了。大家都以先生自称，不要觉得先生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肯努力，人人都是先生。”
人人都是先生？王凡更觉得奇怪。
这修阁私塾，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暂时没有发现异常。
“隶首，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骗人钱财，然后杀人灭口。”
王凡明了，随即站在人群的末尾，隐秘在其中。
马过田站在高台上，指挥学仆分发教本。
王凡拿到教本后，发现只有薄薄的三页。
他打开一看，不禁皱起眉头。
“要完善自己，完善自己的学识，完善自己的能力，完善自己的人格。”
“做人要有岁寒三友：要有松树的风格，有梅花的精神，有竹子的气节。”
“天地生人，有一人当有一人之业。人生在世，有一日当尽一日之勤。”
“修门靠大家，幸福你我他。”
王凡还没看完第一页，就忍不住合上了教本。
没有一个字跟学识有关，全都是一些空洞无用的鬼话。
马过田站在高台之上挥舞着拳头，扯着嗓子高喊道：“修门靠大家，幸福你我他。”
“修门靠大家，幸福你我他。”
高台之下的人被欲望冲昏了头，都跟着马过田高喊了起来。
王凡的心微微一颤，看来这些淳朴的百姓已经陷入了马过田的迷魂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