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都不远。如果所料不错,岳丈大人是要另择明君,东海王有意自立门户。”
王景风夸赞道:“郎君厉害!从家父身上,竟然猜出东海王的动向。”
“东海王明知难敌河间王与齐王,或许他也考虑到洛京朝廷的无力,以及北面匈奴的威胁,退到地方是明智之
选,与我等的做法异曲同工。而河间王贪恋权力,肯定乐得如此,只是齐王尚在,他年轻气盛不会韬光养晦,两人之间将来必会有一场争斗。”
王景风问:“郎君,该启程了吗?”
石凡望着她高耸的胸脯,说道:“刚才你夸我厉害,我正想让你在床上说相同的话,不急,咱……”
他挑逗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吵闹声,许彪与北宫纯进来了,紧跟后面怒气冲冲的是太子司马遹,以及他的贴身侍卫许超。
许彪道:“郎君,我们劝不住殿下,他……”
石凡挥挥手,“无妨,大家都坐!”
石凡随意的一句客气话,在大家听来都很受用。唯独太子司马遹例外,他在想老子才是太子,让你们坐才可以做,让你们站着,谁都得听话。怎么你石凡那么能耐,不拿我堂堂太子当回事。
石凡抬头看到他的眼神,已近猜出了大概,不能显得和他一样小气,便主动给司马遹挪过来椅子,“殿下请坐,喝杯茶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司马遹气得踹粗气,好半天不说话,石凡便主动道:“殿下,有个好消息,铜驼街上的那些生意,朝廷都还了回来。你在汇通商贸那五成的股份,我已经安排人去办理交接,没几日会还给殿下。”
司马遹却不怎么高兴,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王景风被他的态度伤到,怎么好心没好报,我们恭恭敬敬为了你好,你不客气就算了,怎还冷着一张脸,甚至正眼都不看人。
王景风脾气大,石凡怕她说出不合适的话,吩咐道:“景风,你下去吧!”
王景风愤怒值没升上来,答应一声退下。司马遹却是个惹事的主,抱怨道:“这女子早先是本王看中的,只是便宜了浩然你。”
石凡道:“殿下玩笑了,景风已经是我的夫人,不便于谈论。”
石
凡说他言语不当,态度还算客气,王景风转头便那么讲礼貌了,“你得不到便要毁掉,派人做这丧尽天良的丑事,怎还有脸在这里咋呼?”
司马遹的脸色更加不好看,面对王景风的怒目圆睁,他在气势上处于劣势。而且人家在道理上讲的没错,那些“丑事”他确实做了。
“一个蛮横无理的女子,本王幸亏没娶你!”
司马遹的反驳很无力,根本不对题,王景风讥讽道:“你连女子尚且不如,还说什么王霸天下,可笑!”
见司马遹难堪,石凡假装发怒道:“景风,不得对殿下无礼,速速退下!”
石凡对司马遹再客气几句,这件事便当作一页纸翻了过去。不过司马遹的下一个问题更让人难受,他近乎咆哮的质问道:“我们本可杀入城内夺回皇位,你为何白白浪费这个机会。还说要去经营荆州,本王一个太子,岂能经营什么州郡?”
石凡淡淡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殿下觉得治理州郡很简单吗?何况是连通南北东西的荆州?”
司马遹强辩道:“那你为何不占据洛京,我们堂堂正正的掌控朝政,那样岂不是更好。”
石凡很无语,刚才王景风说他不如一个女子,看来果真如此。连王景风都知道,现在入京不是时候,司马遹却偏执于进洛京夺权。
不过,仔细一想也明白了。大家格局不一样,石凡与王景风没体验过割据一方,能拥有荆州已是兴奋不已,人家司马遹可是生来准备做皇帝的,眼光高一些在情理之中。
石凡道:“殿下言之有理,只是形势所迫,大家一致认为,先避其锋芒,再徐图缓进,这是我等应对之策……”
司马遹不听他解释,近乎撒泼的说道:“本王不管,谁都不能走,一个都不行!”
石凡很无语,你接下来要倒在地上打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