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者,后面跟着两名随从。
典韦将人带进来,乔乐跟在张愧后面,见这老头虽然头发胡子全白了,但脸上却是白白胖胖、油光铮亮不见一丝皱纹,不由暗暗称奇。
张愧见了那老者,不由哼道:
“南华老头,你还没死呀?”
那老者呵呵一笑:
“张将军,一别也有十年了吧?难得今日还能相见,将军就不能盼着老夫多活几年?”
张愧冷笑道:
“你不是自称老仙吗?自然会长生不老。”
那老者依然笑眯眯:
“这南华老仙的名号,乃是百姓们谬称,老夫可是当不起。”
张愧依然板着脸:
“不知老仙驾到,有什么吩咐?需要在下做什么事,你派个人来吩咐一声就行,哪里需要亲自前来。”
“将军看来对老夫的误会还没有消呀,当年你受伤那事……”
张愧忙一摆手:
“别!别跟我提什么当年!”
南华老仙道:
“嗯,也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老夫已经连续行路十日,将军就不打算招呼老夫喝杯茶?”
张愧一扬眉:
“不敢!在下这寒舍简陋,老仙乃是尊贵之躯,不适合招待老仙。”
南华老仙也不生气,依然笑容满面:
“将军,老夫本已行将就木,本是准备隐于山林,却是不该最后再卜那一卦。老夫千里跋涉而来,将军难道就没兴趣听老夫聊上几句?”
张愧一皱眉,沉吟片刻,道:
“老仙既有教导,在下理当恭听。”
张愧伸手一引,将南华老仙迎进了阁楼。
张愧与南华老仙在阁楼内单独相对而坐,张愧怒气冲冲:
“南华老头!你那徒弟张角好威风啊!怕是很快就要登基做皇帝了吧?”
南华老仙此刻却是收起笑容:
“张将军,大汉气数衰竭,非人力可以阻挡啊!”
“放屁!你个老贼一派胡言!魏巍大汉,岂是你这老贼几句妖言可以定论!”
南华老仙苦笑一下:
“张将军,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老夫占卜之术从未有过失误!老夫当然也不想看到大汉灭亡,只是天意如此啊!那张角确是天选之人,老夫只是传了他《太平要术》而已,如今就已闹得天下大乱,将军,此乃天意啊!”
张愧更怒:
“去你的天意!如今张角的黄巾军四下作乱,倘若那匈奴趁机举兵南下,到时必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这就是你嘴里所说的天意?”
南华老仙摇摇头:
“张将军,江山自有英雄出处,老夫也并未占卜到匈奴入侵我大汉成功的信息,将军何必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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