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躲进一处荒废的土墙屋里,此时风沙已经席卷到城内,所有人都关门躲避这场风暴。
陈安霄靠在墙边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看着另外一边喝着水、吃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两人,羡慕的流口水。
好香啊!
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从自己袖子里拿出了这些东西,既震惊又恍然,原来夫人小姐娘娘袖子做得宽大竟然是这个用处!
来这一趟,即使小命不久,但也算是长见识了。
回去就与修书一封给言之好好说到说到,
那家伙,自从入了都城,看见了什么都要修书写给他听,哪家的小姐喜欢上了谁,哪家公子又偷偷去花楼逛了,他似乎无所不知。
给他能的,心里老不爽了。
一坐下,赵柒就发现爱意值变化了,就连好感度也上升到60,虽然黑化值丝毫没变。
现在的她拥有135点好感度,买一些基本的吃食是没有问题的。
吃饱喝足后,她靠着夜桢闭上双眼,实际上是在分析。
按照陈安霄的说法,大傻子是这座城里的人,而且他一开始就在找这座城,背后到底有什么原因必须支撑他,竟然连死也不怕?
而且,大傻子面对夜桢的剑,虽然泪流满面,但身体没有一丝颤抖,显然是不怕的,肯定是在装傻。
系统给的副本信息也不多,只有一些简单的故事概述,紫衙府管理着紫州这块偌大的土地,以前风雨好的时候,人人安居乐业,自从闹了旱灾之后,一切都变了。
这里成为了百姓心目中的禁地,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敢踏入。
这座城门没有人把守,打开城门用的是一块令牌,此时正在夜桢手里。
缩在一旁的大傻子眼睛时不时撇过那块在夜桢手指尖转动的令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
陈安霄注意到,笑了,"有什么好奇的,这本来就是从你身上摸出来的东西。"
他只当他是个傻子,没有什么记忆。
闻言,赵柒缓缓睁开了双眼,正好对上他的傻笑,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夜桢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脑袋转移到大腿上,让她睡得更加舒适,手里的令牌被放在了一边。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眼里满是柔情。
陈安霄暗暗记下,决定回去加在修书里。
黑夜降临,陈安霄在饿肚子中进入梦乡,大傻子很早就睡着了,明月高高挂起,但屋子里却密不透风,半点光线也看不到。
夜桢闭上了双眼,高度警惕的大脑抵抗不住困倦来袭,睡着了。
良久,黑暗里睁开了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睛,他眼里满是趣味,无声地起身出去。
在他出去的一刹那,赵柒和夜桢齐齐睁开了双眼,互相对视后,再次闭上眼睛,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咯咯咯"吵醒了四个人,赵柒露出见鬼的表情,非常不高兴地想要睡个回笼觉,每当她即将进入梦乡,"咯咯咯"便再次响起。
"我非得把那鸡宰了炖汤不可!"咬牙切齿地松动筋骨,做出动手的做派。
夜桢则是浅笑,十分宠溺地将人拉起,"好。"
"鸡?!"陈安霄脸瞬间白了,这里怎么会有鸡?
他从小在紫州长大,从未见过这个物种,第一次听说还是在言之的修书里提到的。
眼见两人就要走出去,他连忙出声提醒道:"这里不对劲,要不...先别出去了?"
大傻子撅嘴,冲到门口将门打开,"这里可好啦,不准你们说不好!"
"等等。"夜桢抛出软剑,竖在门上,"我丢了东西。"
"在找到之前,谁都不能走。"
陈安霄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口袋,好奇地问:"这位壮士,你掉了什么?"
赵柒好心解释道:"令牌,你给的令牌。"
她看向陈安霄,"昨天晚上你出去干什么去了?"
"什么意思?怀疑我?令牌我既然给了你,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
陈安霄愤愤不平地解释,他原本就是因为感激这两人的救命之恩,才会把从大傻子身上抢来的令牌给他们,竟然这样怀疑自己。
赵柒耸肩,不在意地说:"谁叫只有你昨晚移动了位置还出去了。"
她睡觉浅,夜桢也睡得浅,他们都只发现陈安霄出去了,原本心里怀疑的人是大傻子更多一些,但显然他没有那个作案时间。
"我出去了?!"陈安霄吃惊地指着自己,"我什么时候出去过?"
赵柒和夜桢对视一眼,默契地拿回软剑放行,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屋外的世界在一晚上的风沙摧残后,依旧生机勃勃,就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沙一般,所有沙子都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黄色的泥土地和娇嫩绿色小草。
陈安霄惊讶地合不拢嘴,这地方真是邪门。
赵柒目光落到回家后欣喜的大傻子身上,"小宝,你家在哪?"
大傻子纠结地皱起眉头,眼里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坚定地摇头,"不行,不能告诉你们,娘会生气的,她发现你们后,会很可怕。"
"好。"赵柒也不多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