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是你爸，是你什么人，”张凡一脸不解的问。
“是啊，依依，那个沈将军，看你的眼神，充满了宠溺，那种眼神，要不是父亲看女儿，那就是情人看情人。”郑巧巧插话道。
“情人看情人？”郑巧巧的话让万依依愣住了。
她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郑巧巧的嘴里说出来，看来郑巧巧真的变了，以前听同学说，郑巧巧辍学后，整天和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抽烟、喝酒、逛吧、和男人睡，没有她不干的。
万依依一直都不相信，今天看来，那些传言，应该都是真的。
郑巧巧看出了万依依表情的变化，她赶紧解释道：“口误，我这是口误，依依，你可千万别误会。”
万依依只是笑笑，没说话。
清者自清，本身已经不清了，再解释也是浑浊的。
她长吸了一口气道：“沈烈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爸爸，现实生活中，我爸就是个虚影，在我的心里，他根本就不存在，他根本就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所以，我不承认他是我爸。”
张凡明白万依依的意思，她的这种心情，他完全能理解，但是，血浓于水，不管心里有多少怨恨，万依依是沈烈的女儿，这是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的事情。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张凡问道：“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