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察到自己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男子将目光从棋局上移开看向对面的女子，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和爱意，唇角微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只是轻叹了一声。
这无奈，也不知道是因为眼前的棋局，还是因为对面的女子。
“你觉得接下来应该如何落子？”
就在方晨以为男子已经做出了选择直接落子，亦或是以这声轻叹为开口，绕开棋局的时候，却是没有想到男子竟是抬头看向了他。
“我？”
微微一愣，方晨看向男子伸手指了指自己，见男子并不回答而是一如开始那般平静的看着他，目光中仍是带着淡漠却又没有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明显是在等着他的回答，方晨只得如实回答道：“我……不懂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