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剧烈的咳凑了起来，就连气息也都是弱了几分。
可尽管如此，李昌元也仍是直直的看着方晨，任由鲜血顺着嘴角流出，似乎是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我可以帮你，甚至可以发下毒誓，但缔结太古契约我绝不答应。”
虽然语气还是恢复了平淡，但其中的坚定却是不容动摇的，想来也是，即便方晨是天选之人，纵然是他以后可以屹立巅峰，但李昌元乃是一个剑修，他的尊严又如何能够遭受这样的践踏？
见状，方晨微微皱了皱眉头，紧接着李昌元稳了稳气息后就又是开口道：“如果我能为九宫门做些什么那自然是好，但若是以这样的方式的话，我宁愿拒绝，九宫门有九宫门的尊严，我也有我的尊严，别的就不用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