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你说金链意真的不会有危险吗?”云婉恍惚间有些担忧。
林梦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这话可是不能让木致远听见了,不然一准会把醋坛子给打翻的,再说了,我也是不懂,你关心他做什么阿。”她从来是不重要的人不挂心。
云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我只是想让很多事情都圆满完美,不想身边有人不幸福,不然便是……”
“你这是杞人忧天,命运天自有定夺,不是你担心就能改变什么的。”
林梦若这话说完就就见云婉已经眼泪汪汪的了,心里把自己狠狠的骂了一通,怎么能和孕妇讲理呢,这会云婉正是悲春伤秋的时候。
“咳咳,不过你说的也对,还是希望身边的人都幸福。”林梦若见势不好赶紧把话给带了回来。
云婉这才隐去眸中水光,但是小脸始终皱着,一副她在生气的样子。
“夫人,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府外徘徊,要不要抓进来?”
说话的是南宫煜派给云婉的暗卫,这时候虽是说着话却是并未现身,让云婉很是新奇,四处张望。
“那就把人请进来吧,正好无聊!”林梦若的老毛病又犯了。
不出片刻,一黑影扔到院子中一个女人,然后瞬间又藏匿于无形,这倒不是暗卫训练有素,而是听说木致远是个大醋缸,若是功夫低写他们不怕,可……对方深不可测,所以他认怂。
云婉迷糊的看着院中的女人,只是觉得这女人眼熟,却是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
“云公子,你果然是女儿身。”
一声哀怨的话语,让云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女人她想起来了,这是红香楼的那个花魁!
“你鬼鬼祟祟的在将军府门口徘徊是什么意思?伺机报复?”林梦若眼神凌厉的看着花魁。
花魁并不回答林梦若的问题,只是呆如木偶一样的看着云婉,然后泪水肆意蔓延,一颗痴心终究是错付了。
“对不起,那天我……”云婉见花魁流泪,赶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毁了我的武功?骗我你是男儿?”花魁的声音里尽是哀怨。
云婉被逼问的有些透不过气,林梦若看不下去了说:“若是我不毁你武功,你就坏的是我的名声,伤的是我的性命了,你顶着我的脸,用着我的名在妓院里卖唱,存着歹毒的心思却还有脸找到这里兴师问罪,你可是觉得阿婉可欺?”
花魁一时语塞,然后痴迷的看着云婉说:“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今天来只是想看你是男儿身还是……最终我还是失望了。”
“对不起。”云婉不知如何回复这乌龙般的深情,便是只能道歉。
“阿婉不必理她,她是玉树真人的弟子,今天来一定是另有目的的!”林梦若可不觉得玉树真人能放任自己的徒弟随意溜达,所以这个花魁定是有命在身。
花魁听了嫣然一笑说:“不错!我确实是有师命在身,可不管师命是否难为,我今天都要违背一番,云公子,在我心里你是男儿!”
花魁说罢变成了云婉的样子,吓了云婉一跳,她疑问的看着花魁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傅命我抓你回去交给李二公子,我不舍得动云公子你,就只得自己过去了。”
花魁的功力被林梦若的药给散的七七八八,她如今只能用最后一点功力变成云婉的样子,这不是镜花水月,而是真皮真容,只要她不死,就变不回之前了。
“李二公子是坏人,我不去,你也不能去!”
云婉对于真话假话的判断是异常的敏锐的,所以她才为花魁紧张。
“我不去,便是会有更所的人过来打你的主意了,我努力的装你,争取不漏马脚,撑到你临盆之时。”
有的人一眼便是爱上,即便知错,也愿错的彻底,花魁所想亦然,她想耗尽她最后一丝生命,给云婉最温柔的守候。
“你说的究竟是真是假?邪教犯得上费这么大的劲儿和阿婉过不去?”
林梦若还是觉得花魁有诈,虽然这花魁目前对她们构不成威胁,但是就是她骗云婉的同情和眼泪也是不行的!
“邪教本来是不想和云公子为难的,毕竟这也确实不太合算,但那个叫苏绣的女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师父,起初师父不大在意,可是歪理听的多了就会真的有些道理了。”
花魁的话才一说完林梦若就觉得头疼,这个苏绣真的是无孔不入啊!
“我身边有人保护不怕他们找我麻烦,所以你还是别去了,苏绣定是会难为你,那李二公子又癖好异常,所以你……”
云婉的说劝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花魁轻笑一声说:“难得你关心我,但是云公子放心,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会让那苏绣好瞧。”
云婉见实在是无法说动花魁,再一想金链意会在水源中投毒,心里有些焦急,生怕误伤了她。
“你去是可以,但你能否答应我一件事?”云婉眼巴巴的看着花魁说。
“云公子但说无妨,只要是云公子所说,我都会全力以赴。”花魁坚定的说。
云婉沉吟了一会,说:“尚书府都是坏人,我觉得是水土问题,不然同样是人,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