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不对,可我不也是看我儿子订不到媳妇着急吗?再者说,我儿子不是也没碰翠花吗?”
翠花是清白的,这话终于是从蔡氏的嘴里说出来了,围观的人也都面带尴尬之色。
“翠花娘,这样的人就是跪死也是活该,你看看她那个样,说是知道错了,却一点也没看出诚心来。”
泥蛋娘最是会见风使舵了,就算翠花娘没有理她也能给说出理来,更何况是有理呢。
“大家散了吧,她要跪,要哭,要闹都随她,没人看她觉得无趣儿,一会也就走了。”
牛福泽见事也都说明白了,也没必要再往下听什么了,就开口让大家都散了。
众人一听,纷纷散去,蔡氏急的额间直冒汗,她爬到牛福泽脚边,抱上了他的大腿,然后撕心裂肺的哭喊说:“不能走,不能让他们走!你是村长吧,求你给我做主啊,我儿子我养这么大可是不容易,呜呜呜……”
“你若是知道养儿的不易就应该好好教他们,哪有你一个当娘的怂恿自己孩子做坏事的?”
牛福泽边说边往出抽自己的腿,可蔡氏的力气也真是不小,挣了五六次也没挣开。
“致远,快帮我把她拉开!”
无奈牛福泽只好求助于木致远,这会他也顾不上之前和木致远之间的不愉快了。
木致远不耐的抿嘴上前,伸手一拎就把蔡氏给拎到了一边,声音清冷的说:“你那么着急让你儿子出来是又想找谁麻烦了吧,家里只有一个瘸子了,帮不了你!”
蔡氏的心思被完全说中了,愣了一下之后狡辩说:“别乱说,我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自己能不心疼啊?”
聚贤茶楼。
木玄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壮似漫不经心的轻笑着说:“五斤,打听出那是谁家的娘子了吗?”
“世子爷,她已为人妇,便是打听出来又能如何?”
五斤知道木玄惊动心,可这些年木玄惊动心之人有好几箩筐,也都是没过多久便就扔到了一边,所以他想先行打消木玄惊的念头。
“五斤,你不懂,她就好似在我梦中出现过一般,我一见她便就是忘不了了。”
五斤无奈抿嘴说道:“可她已经身为妇人,世子爷难道要强抢民妇不成?”
木玄惊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说:“莫不是我北定侯府还怕草民不成?识相的就领钱交人,不识相就杀人灭口。”
“世子爷,许是你离京久了,待你回了京城就会觉得她不过如此。”
五斤极力的劝说木玄惊,为了一时之欢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他是下不去手的。
“我心意已定,你只管去查!别忘了,我才是主子!”
因昨天蔡氏上门,云婉没能补眠,一大早便是精神不振,木致远也就不忍心让云婉同他一起去衙门了,给木致尘去了话让翠花抽时间过来陪着,就只身一人离了家。
云婉睡了回笼觉之后,觉得神清气爽,翠花还没上门,所以她就去了菜园子和土豆较劲。
“婉姑娘,可是又见面了!”
云婉本是一门心思的起土豆,在听见陌生男子的声音之后便是慌了神儿,猛然一抬头,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木玄惊见云婉因为做活而晒的脸颊通红,眼睛里顿时布上了怜惜之意,再看看云婉嫩白的小手沾上了土,便是连心都跟着疼了。
“你,你,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云婉的慌张落在木玄惊的眼里只觉得她像小兔子一样可爱。
“莫慌,我不是坏人,我来只是想问姑娘愿不愿意很我走。”
五斤听木玄倾这么一说,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还说自己不是坏人,哪有好人闲着没事拐别人媳妇的?
“不愿意!”
云婉本来是有些慌乱的,但听了木玄惊的话之后更多的是气愤,她别过头,一屁股坐在土堆上接着往出捡土豆。
木玄惊见云婉如此举动,眼睛里竟都是新奇,要知道,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可是不少,且都是大家之秀,他若是表露欣赏之意,那些女人便会欣喜若狂。
可眼前这女子坐在土堆上做农活,对他的利诱不屑一顾,让他如何不讶异?
“你若是同我走,以后便是锦衣玉食,再不用做这等活计。”
木玄惊再次游说云婉,他想知道他加价到什么地步能让这女人动心,也或许这女人不过是装的,是在吊他的胃口。
云婉不耐烦的搽了一下自己额间的汗,面无表情的说:“我喜欢做活!”
木玄惊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说:“婉姑娘若是喜欢做活,我便给你一处庄子,你可以随意摆弄。”
五斤已经是听不下去了,为了憋清关系,他甚至转过了身,人家搪塞说爱做活,他这主子就天真的信了,还……
云婉不再搭话,而是利落的把土豆样土框里捡,让木玄惊有了一种他没有土豆好看的错觉。
“我是永定侯府世子爷,现在你该知道我刚才说的话和承诺的事都是真的了吧。”
木玄惊以为云婉拒绝他是不信他有那个能力,所以边说边掏出了自己的腰牌。
五斤惊的眼睛都要飞出来了,这腰牌是不能随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