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使者主是我杀的,你信不信?”
白知远吓得站了起来,躬身道:“教主说的话,属下句句相信。”他也当真狡猾,只说相信独孤九天的话,却没说相信侯朝宗和朱有笑是独孤九天杀的。本来这都是同一个道理,但该怎么说,很是讲究,白知远在正天教混了多年,还是有些头脑的。
独孤九天面色猛地一沉,冷声道:“白长老,你想不到本教主会杀他们吧?我告诉你,他们两个好不放肆,竟跑到我的面前,大声质问我姬使者是怎么死的。不错,姬使者是死在本教的人手中,但那根本就是误杀,若非姬使者多管闲事,偷偷溜上船去查看究竟,他也不会枉死。”
白知远听到这,心里万分惊骇,哪敢问杀姬晓七的人是谁。
独孤九天顿了一顿,道:“说来也是天意,姬使者死的时候,已经看清了杀他的人是谁,临死的刹那,用一种我也不清楚的方法说出了凶手是谁。只是那种方法除了与他相交最好的侯朝宗之外,便是其他使者,也看不出来。当侯朝宗发现姬使者死得蹊跷,并看出一些什么的时候,他犯了迷糊,竟与朱有笑闯进了我的练功房,挑明一切。我见瞒不过他们,只得说了。他们听后,自是气得不行,要将这事说出去,我心里一急,便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以为我要杀人灭口,奋不顾身的与我拼命,我一时错手,才会将他们杀了。这件事我先说到这,以后有时间的话,我再给你说,你接着说下去。”
白知远想了想,道:“属下也不清楚张使者他们是怎么怀疑教主的,听他们的语气,好像是从侯使者和朱使者的尸体上看出来的。记得有一天,张使者与朱长老将我请去,问我对教主近来的行事有何看法,我胡乱应付了一下,就听张使者说:‘教主的行事越发叫人猜不透了,经常让一些神神秘秘的人进出,我等一旦问起,他只说是朋友,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朱长老的语气更是肆无忌惮,说教主什么一手遮天,丝毫不把天后放在眼里。”
独孤九天听到这,淡淡一笑,道:“这也怪不得他,他的弟子朱有笑,死在本教主的手中,他可能已经从张征那里得知了一些情况,加上他对天后一向是忠心耿耿,对我当然是恨之入骨。”
白知远道:“我听他们越说越过分,不敢久留,便找了借口出来。就在前日,他们又把我叫去,当时场中除了九个使者和九个长老外,还有……还有二长老和五长老,大家说来说去,有些人便想……”说到这,便没有说下去,想是到了重点,有冒犯独孤九天的话。
独孤九天笑道:“你尽管说,他们骂我,甚至要杀我,我都不会怪罪你的。”
白知远这才说道:“依照一些人的意思,本是想请出天后,联名罢掉教主之位,可他们怕前顾后,始终不能统一意见,因为这件事太过重大,一个不好,本教将会陷于分裂,加上教主身边不但有大长老、三长老和五长老,还有四堂堂主。闹到半夜,仍是没个结果,只能再等机会。”
独孤九天听了,大笑一声,道:“现在就有一个机会,不知白长老愿不愿意领功呢?”
白知远吓得脸都白了,道:“属下不敢。”
独孤九天道:“如果这是我的意思呢?”
白知远一怔,旋即有些明白,道:“教主的意思是?”
独孤九天道:“他们不是很相信你吗,你干脆与他们走得更近,甚至可以做先锋。十日后,你就传出我离开总坛的消息。我不在的话,他们的胆子一定会壮起来,到时候……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