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对身后的官员使了个眼神,有人立马明了,站出来说道:
“四皇子所言极是!”
“要知道灵源书院可是岐地最有威望的书院,十一皇子不仅带人进去大闹一场,而且还将任老的弟子杀了,侮辱任老先生,完全不懂得尊师重道。”
“臣以为,十一皇子还需历练才行,贸然让其回帝都,可能会引起百姓不满。”
说完后,还有三四名大臣也站出来附议道。
甚至还有人提出要“稍作惩罚,以慰天下书生”这种话,不仅把梁程气的够呛,连梁谓都低头不语,神色难看。
“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任子云是为何被赶出帝都的,他的诗词实在有辱斯文,哪有读书人的风雅?简直就是地痞流氓!”
“如此也可称得上的前辈?依我看这件事说不定还是那任子云故意污蔑十一弟,十一弟虽然鲁莽,但也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书院动手,其中定有隐情!咳咳!”
梁程一时激动,话刚说完就猛地咳了起来。
听到梁程又在为梁晋辩解,梁可立即反驳道:“不论如何,天下百姓认为十一弟错了,那就是十一弟错了,如果现在不作惩处,让百姓如何看我们?”
“为了皇室的脸面,处罚十一弟之事刻不容缓,否则引起民愤,这个责任二哥可担不起!”
“四弟,你!”
“好了!”
梁谓怒拍案板,教训道:“都是自家兄弟,没必要如此争吵!”
“十一的事情暂且搁置,待朕思量如何处理,今日之事也到此为止,散朝!”
“是,儿臣明白!”
待梁谓离开后,梁可也瞥了梁程一眼,拂袖而去。
回到府后,梁可冲进屋内,一名美妇上前刚欲说些什么,就被梁可一把推倒在地,拿着绳鞭疯狂抽打!
美妇不敢反抗,只能苦苦哀求。
但梁可充耳不闻,边打边骂:“为什么!为什么!区区一个庶出,不过是个野种罢了,父皇为何对他如此青睐!”
“明明我更加优秀,为何父皇总是看不到,为何父皇总是在意那个野种!”
“我费尽心思将他赶出帝都,就绝不会再让他回来!”
“绝不会!”
梁可一鞭子抽在了美妇的脸上,留下一道深红的伤疤。
但美妇不仅没有任何怨恨,反而还极其心疼地看向梁可:“可儿……”
梁可没有回答,将绳鞭扔在地上,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美妇,对着门外大喊道:
“许一,联系边境的那些小国,告诉他们,只要灭了梁晋那个杂种,本王就给他们想要的一切!”
“包括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