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厂长有些无奈的看着苏宜佳,“你这小同志性子太急了,我们还没好好商量个价,你就跑了。”
“我是觉得你开的价,跟我定的价完全是天差地别,好像没什么协商的可能,便想着不浪费你们的时间。”苏宜佳抱歉的道。
厂长和副厂长都有些无语。
觉得她这话说的太好听了,可能根本就是怕他们浪费她的时间。
“你堂堂一个厂的厂长,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拿不出这点钱。而且这款式的衣服卖的好,你们赚的也不只是这点,而是整个厂子,上千号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比起这个数额,我开出的价格真的一点也不多。”苏宜佳完全不吃他这套。
“你堂堂一个厂的厂长,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拿不出这点钱。而且这款式的衣服卖的好,你们赚的也不只是这点,而是整个厂子,上千号工人好几个月的工资。比起这个数额,我开出的价格真的一点也不多。”苏宜佳完全不吃他这套。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若是不加上秦凯泽,单就是她的话,这厂长兜里的钱绝对要比她兜里富裕的多。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这衣服万一卖的不好怎么办?”厂长很是担忧的问。
虽然有让厂里许多的女员工试了,确定是真的很好,但这市场谁又说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