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疯了吗?”远远的从偏僻的角落里传来了怒吼声。
滚落下来的两人还在战斗,好似一男一女。
滚落到一个角落里看清了,居然是东方雅清和天缺老人。
天缺老人头发蓬松,满脸的沧桑。
而东方雅清也拉里邋遢的,满脸是灰,两人的衣服都破烂不看,好似还缠着一些熊皮。
看来两人这两年来过的并不轻松。
邙山八雄最终剩下了最后一雄,天缺老人。
从东方雅清眼里的恨意可以看出,这两年来,两人之间必然发生过不少次争执。
“哼!露出你的真面目吧!还装个什么?”东方雅清一声利喝,短剑和长鞭同时出击,展开凤舞九天功法缠斗了上来。
而天缺老人也不是那个窝囊的散修了,手中的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风,居然可以和她斗个不相上下,同时口中大骂:“你他娘的!老子看你是个女子,才带你穿越断天山绝地,如今已经脱险,便翻脸不认人,说好的报酬呢?”
“哼!”东方雅清冷哼一声,一招凤飞两方,快速的攻了上去。
“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天缺老人一声大喝,手中的大刀舞的呼呼生风,更加的急了。
两人这一斗就是两天两夜,因为距离妖魔阁楼百里之遥,倒也没被发现。
“姑娘,你可是朱雀宗宗主?”激斗中天缺老人突然说道,吓得了东方雅清一下便跳了起来。
同时一声厉喝:“你到底是何人?”
“可否听老夫一言?”天缺老人身子一转,白发飘飘,同时飘逸的身子一转,收起招来,然后淡然看着东方雅清。
“你到底是何人,这一路害了多少人?想干什么?”东方雅清没想到他的本事居然如此的大,居然和自己能战个平手。
一时间没有战果,还怕有别的危险,便着急了。
“害人?你说的是邙山八雄吧?”
听他这么说,东方雅清更惊慌了:“你果然不是邙山八雄中的人?”
“哼!凭他们?哪里能带你走过雪山?”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东方雅清急急的问道,声音已经有了些嘶哑。
可见他心里的恐惧。
“嘿嘿,收起你的功法,继续前行吧,记着你答应的报酬,改日老夫再去找你!”
天缺老人淡然一笑,居然就此要离了去。
东方雅清哪里肯干,开口大喝:“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了邙山八雄?到底要干什么呀?”
“你这人可真不知好歹!还邙山八雄,其中的四雄早被他他人替换了,若不是老夫一路上出手,你早就葬身断天山了!老夫没功夫再陪你!”说完,天缺老人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去。
东方雅清不知他说的是不是事情,只是为一路上不断死去的八雄心痛,已经是满心的内疚,顾不上再分辨是非。
见天缺老人走去,又赶紧追了过去。
“哦,对了,到这个地方,找这个人,他会带你到黑暗地域!”天缺老人一扭头扔过来一个牌子。
东方雅清看到落在地上的牌子,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而天缺老人没有回头,一瘸一拐的走了去。
渐渐消失在了茫茫的山间。
东方雅清迷茫了,站在雪地山好久,这才拿起牌子往下走了去。
形单影只,前途茫茫,而且刚下了断天山,眼神迷离的她,心境无比的凄凉。
往前走了一段,清洗一番,到外边一打听,我的天呀,如今的火焰山,妖魔横行,民不聊生,可真不是个善地。
刚刚一天,就被妖魔瞄上了,说是要带自己去慰劳什么“大人!”
东方雅清不敢过分的露出自己的功法,也不敢大声呼救。
一番逃命也很是狼狈。
逃了几天,却发现那些妖魔居然穷追不舍。
无奈下,只得看天缺老人留下的信息,然后往那里逃了去。
本是火焰山,却换了主人。
本是仙家园,却成逃亡地。
处处有危险,真如亡命人。
东方雅清这两年的磨练,坚强了一些,怨气却更多了。
此刻的她,一身破衣,狼狈的逃着。
走的,专是一些荒凉地。
荒山里有一古庙,据说是沦陷地唯一的乐土。
不过东方雅清,却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路跌跌撞撞,奔了进去。
还真有人接待,给她安排了一个居所。
只是非常小的一间房。
阴暗而潮湿,却比雪山里的条件好太多了。
住了几日,也了解了,这里都是些逃难的百姓。
还有一些仙修,无门无派的。
还发现了一个怪人。
这个怪人就住在自己的隔壁,十天半月不出屋一次,好似是单身的男子,却带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
那女孩,一个脏啊。
头发乱蓬蓬的,却拿着很多好吃的,有一些居然是修界都难得的吃食。
东方雅清可意外了,对那个屋子里的人冲满了好奇。
“无名子!”这是个什么人?
天缺老人让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