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听到的,其实这并非是我见到的第一幅画,我还见过许多,并且其所绘之事无论如何离奇,如何不可思议,也都会发生。”
“就比如你们从何而来,是否为本界之人,寡人皆从绘图中所知!”
“它仿佛就已经成了既定的事情一样。”
文潇洒听闻颇为震惊,现在他还没有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在下想知道陛下的画究竟从何而来。”
“寡人也不知道这始作俑者究竟是谁,总有一个神秘人以各种奇异的方式将一些画送到寡人手中。”
“这些话可以让寡人预知,但也让寡人无比恐慌,甚至因为此事,寡人一度命宫中加强戒备,却无论如何都挡不住那神秘人将画送进来。”
“难道你们都查不到那神秘人是谁吗?”
女国主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线索。”
“那陛下,按照您方才的意思,你还要给我看什么吗?”
女国主点了点头,“你可知我这面具之后又是何等的面容?”
文潇洒摇头,却也颇为好奇,毕竟现在的女国主还戴着面具,所以他也根本看不见女国主的真正面容是什么。
却是下一刻,在文潇洒惊骇的目光之下,女国主缓缓地将自己的面具给扯了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容。
当看到面容的时候,文潇洒甚至要比刚才得知了女国主能够预知未来的事情还要惊讶万分,猛的一个激灵向后倒退几步,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因为在文潇洒面前的竟然是自己从洛璃阁带出来的子君姑娘。
“怎么是你?”文潇洒的声音当中带着颤抖,更加的觉得这件事情离谱。
“我说过我们会有缘再见的。”子君面无表情,因为她的心中依旧想着先前的事情。
“子君姑娘,原来你是这洛盏国的国主。”文潇洒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他救的人竟然是女国主。
“女国主怎么会跑到那里去的呢?”
“那这些预示未来的话又与你有何关系?”文潇洒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子君摇了摇头,“你所说的子君姑娘只是一时的草名罢了,寡人真名,名作洛璃!”
“原来如此。”文潇洒茫然的点点头,心中不由想着,说不定那洛璃阁都和眼前的陛下有关系!
“去洛璃阁其实只为见你而已。”
“见我?”文潇洒愣了。
洛璃点了点头,“没错,的确是去见你。”
“可是为何画中早已有所预示?”文潇洒向后退了一步觉得不可思议,震惊万分。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不也是因为画去往了那里的吗?
他们二人的见面不就是因为画才会如此。
那如果没有画的话,他们二人还会再度见面吗?
这个问题文潇洒无法得知,而且他看对方的样子似乎也并不知晓。
“可是陛下,你堂堂一国的君主,竟然会以一幅画而行动。”
洛璃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寡人这样做自然有寡人的道理,不过也罢,看在你与我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现在就将这些事情讲给你听。”
“但你万万不可告诉其他人。”
洛璃的脸上带着冷,大有种如果文潇洒告诉别人的话,就要将他碎石万段的感觉。
文潇洒咽了一口唾沫,他能感觉到先前洛璃的眼神当中带着一抹杀意,连忙点头“那自然,我文潇洒的口可是非常严的,说到做到!”
“一切事情要从一年前的一场大病开始讲起。”洛璃叹息口气,娓娓道来!
“当时的寡人生了一场大病,病重之际,只觉得自己命之将死。”
“谁知道仅仅过了一夜之后,便一切发生了变化。”
“当我独自静静躺在床上休息之时,身上发生了奇异的变化,一道异光自寡人身上莹然而出。”
“原本......”洛璃打算继续讲下去,大门却突然的响起。
洛璃的脸色一变,看向大门处,冷喝一声“给我进来!”
门外,一人站立,脸上带着担忧,却还是将门打了开来走入其中。
当看到竟然是青柯走进来的时候,文潇洒只是对对方点了点头。
“陛下,是我。”青柯单膝跪倒在地上,脸上带着歉意以及愧疚。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听从这些的,可恰巧刚好路过,本来想要汇报一下事情,也没有想到在其中正在说着一些秘密。
不过洛璃似乎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她的眼神当中还带着温和之感,这倒是令文潇洒有些惊讶。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洛璃对别的人展现出这副姿态。
“你来的正好,我正在等你呢。”
青柯带着害怕,自己在得知秘密之后,洛璃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可洛璃并没有这样,反而让青柯的心中更加害怕起来。
“好了,文神医,正如寡人方才所言,医好寡人的病你功不可没,而你的赏赐我也会亲自派人送至府上的。”
随后洛璃看向青柯,叫唤了一声后说道:“你先送神医回去吧。”
青柯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