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怀疑。”
孙沿海越说笑容越阴险:“还装什么是给母亲看病,裴钥是不是觉得你单纯善良孝顺,觉得你在他身边是真心喜欢他,你说要是我告诉他你的真面目,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被你耍了,然后把你扫地出门?”
安久终于知道孙沿海为什么死皮赖脸的也要跟自己见一面,为的就是此刻,破罐子破摔式的要挟。
虽然只猜对了一半,但这一半要让那个男人知道,以他的警惕性绝对会重新调查自己,那是他动用信息素也未必能蒙混过去的事。
最后关头,他也没必要再费神去圆这种事。
“要多少钱?”安久直接问。
“七千万。”孙沿海脱口道,他没想到这么顺利,果然千方百计想嫁入豪门的人,最怕的就是在有钱人面前崩人设。
孙沿海脸色和缓下来:“给我七千万,你要什么戏我都配合你演,”
“好,我先转你二十万。”安久道,“接下来我会卖掉裴钥送我的房产,这需要一些时间,下个月底我才能把钱全部打给你。”
“太迟了”孙沿海皱紧眉,但他的最终目的只是要钱,要是逼的安久跟他鱼死网破反而不是他想要的,他咬了咬牙,“要是等到下月底的话,再加一千万。”
“好。”安久没有犹豫。
佣人在准备晚餐,裴钥先上楼洗了个澡。
安久上楼找裴钥时,被刚洗完澡的裴钥抵在门上亲吻。
出差两日,裴钥梦里都在亲吻安久,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魔怔了,和安久接吻仿佛成了他身体一种戒不掉的瘾,比做爱还要让他愉悦,那种身心飘然轻盈,从发丝到手指尖都完全放松下来的感觉,是他二十七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安久几次偏过头,想提醒裴钥下楼用餐,但都被裴钥捏着下巴又用温热的唇瓣堵了回去。
打断不了安久也就放弃躲闪了,任由身前高大的男人沉溺在他的信息素中无法自拔。
在几次濒临被吸干的惨痛经历后,安久已经学会了控制,他无法阻止裴钥在亲吻时单方面掠夺他的信息素,但他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流速。
就像一罐子蜜糖再无法被捧个底朝天的往嘴里灌,只能用一根细细的吸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
永远无法过瘾,永远不知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