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声称要去找他母亲算账,只是他没有理会,继续拉黑电话。
安久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裴钥在试图对他好,这种通过他父母传递的好,显然和那些用钱买的意义有本质不同
他似乎猜对了,不论是信息素影响还是因为其他什么,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情人看待。
早上,安久迷迷蒙蒙的被吻醒,他睁开眼睛又缓缓闭上,伸手搂住身上的男人。
裴钥的吻霸道温柔,被迎合后更加放肆,然而很快安久就发觉不对劲,身上这个男人居然又在掠夺自己的信息素。
安久惊慌的想要推开裴钥,双手被裴钥捉住按在头顶,正被治愈系信息素滋润的裴钥力气出奇的大,安久像只标本被他牢牢按在身下。
似乎还记得上一次被打断的原因,裴钥特意给了安久换气的时间,但安久依然在试图偏头躲他。
“停下裴哥,我不唔。”
裴钥捏住安久的下巴,不太温柔的撬开安久试图紧闭的唇齿,贪婪的,痴迷的,像逐日的夸父暴风雨式去吸干一条河的水。
他第一次发现接吻有如此魔力,仿佛病痛都被抛在脑后,身体在一点点的走向新生,这种感觉让他着迷,他无法停下来,也不愿停下来。
安久四肢渐渐失力,身体像块被吸干的海绵,黑色瞳仁微微上翻,就在他以为自己第二形态要失控时,房间敲门声响了。
裴钥极不情愿的抬头,脸上带着野兽进食被打扰的恼意,冷道:“什么事?”
外面佣人战战兢兢回:“先生,沈医生来了。”
裴钥这才敛起话音里的不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