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捋干,头也没抬道,“这你不用管。”
萄果没有追问下去,顿了顿,目光难过道:“阿久,医生说清哥最多还能撑半年,我好害怕如果清哥不在了还有谁能保护我们。”
夜色幽暗,萄果看不清安久的目光,许久才听到安久平静的说:“清哥不会有事的”
萄果被安慰到了,安久的话让他觉得比医生的话还可信,他跟安久一起长大,安久清醒,强大,他从小就毫无保留的相信安久的一切。
“清哥一直昏迷,我连个说知心话的都没有。”萄果往安久身上蹭了蹭,可怜巴巴道,“我想跟你在一块。”
“胡闹,赶紧回去。”安久严声道,“下次你要再被抓,被做成标本我都不会管你。”
人鱼形态的萄果,水中几乎没有生物游的过他,被庇瑟的人抓住只能是他自己粗心大意。
安久将晾干尾巴的萄果一把推下河,萄果刚从水里露出眼睛,安久立刻冷道:“你再不走,我掰你鱼鳞了。”
鱼怕猫是天生的,萄果心不甘情不愿的吐俩泡泡,乖乖沉了下去,鱼尾在河面翻出一截,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