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他脸色一黑,瞬间就将人踢了下去:“混账!谁让你爬上爷的床了!?来人!人呢!?”
喊了半天,外头那俩长随才到。
长随一进屋,看到这场面也都傻了,连忙跪在地上:“爷,昨夜我们……我们也喝多了……求爷恕罪!”
夏侯淮信揉着脑袋:“什么时辰了?”
“马上、马上快到午时。”
夏侯淮信一听,觉得头更疼了,这个时间便是再如何焦急也赶不回去了!不过他酒量一向不错,昨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醉倒了,而且还……还睡了个姑娘?!
然而正当他郁闷的时候,昨日一起喝酒的好兄弟秦家大爷来了。
看见他笑得荡漾而又谄媚:“怎么样,这小姑娘滋味不错吧?可是才卖艺的清白丫头,本来我想自己用的,可瞧你昨儿着实是倒霉,连输了近千两银子,这才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