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今儿已经找到了最佳,对比之下,其他画作会入不了眼,改日再瞧反倒更好。
所以他老人家早早就到了客栈,在楼下一个僻静的位置,叫了些酒水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下午。
夙心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了个背影略带几分凄凉的老人。
老人手边放了她的朱砂符,夙心便直接走了过去,靠近了几分之后,也将这位嵇山长看得更真切些,对方也才六七十,但已经是满头白发,估摸着是读书多了,耗费心神过度。
人虽老,一双眼睛却很是有神,整体气质严肃,但目中有着难以遮掩的和蔼。
“晚辈夙心,见过山长。”夙心走到一旁,拱手老实的说道。
听一女声,嵇山长有些诧异的侧头一看。
“这幅画……”他隐隐有了些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