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贺家三个夫子,一个擅长正统的科考课业,一个则擅长些杂学,还有一个则是对琴棋书画吟诗作对这些十分精通。
他们是举子,却都不无心继续科考,贺家给的银钱多,他们又欠了贺家的人情,这才过来教导贺翊的,但是贺翊每个月也只来三两回。
这会儿人来了,三个夫子就按规矩教。
而贺翊,也不得不按照夙心的要求,让三个夫子改了课,让宋鉴能跟得上进度。
贺翊坐着,他看了宋鉴一眼道:“你是书童,只能站着听,一会儿我渴了还要给我倒茶,只要你我不离开课堂,我让你做什么事儿你都得听。”
“哦。”宋鉴心里其实也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
他站在贺翊身后,几乎是竖着耳朵,生怕漏掉夫子说的每一个字。
可贺翊哪能让他听得顺利?在宋鉴认真嘀咕记着东西的时候,贺翊就让他在一旁跪着磨墨,不需要磨墨了,便让他负责翻书,坐累了,又指挥宋鉴替他捶捶肩。
宋鉴才听了一堂课,就能感觉到这里的夫子和村塾的不同。
越发明白,为什么师父要让他过来。
心里开阔,面对贺翊的要求,他能忍得很,努力让自己做到一心二用,虽然有些难,夫子说得好多东西都没记住,但对他来说,这个开始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