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了想，还是跃上古树，摸着小狐狸的脑袋，轻声道了一句：“小狐狸，又见面了。”
“……”
回答他的，是小狐狸平稳的呼吸声。
“这一世，你可以姓白了。”江辰又道。
“唔……”
小狐狸皱眉，传出梦呓声。
担心将其给吵醒，江辰从树上跃下，带着林慕白等人离开。
萧红衣却留了下来。
她凌空悬浮在小狐狸的身前，眼中戾气滚动，明显动了杀意。
“少主说，不能伤了它。”陈升声音一冷道。
“……”
萧红衣没有回话。
“少主的命令，是绝对的！女娃，速速离去！”陈升已开始威胁，“就算你是先天凰体，仍旧在我手中，走不过三个回合！”
“哼！”
萧红衣冷哼，并未否认。
“若它有朝一日，会伤害江辰呢？”她反问。
“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有那么一天！”陈升秒回。
“……”
萧红衣再次沉默，幽幽得叹了口气。
她不怀疑陈升的话。
因为九世轮回，陈升确实尽到了护道者的职责，唯一可惜的是，此人死在了江家被灭的那天。
“保重。”
留下这句话，萧红衣飘然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陈升摇了摇头。
曾经的萧红衣，每次看到他都会怒斥、指责，可这次却让他保重？
“还是少主牛逼啊，自家师尊都能逼疯。”陈升欣慰道。
而就在江辰等人离去不久，那树上的小狐狸从沉睡中醒来。
它用前爪揉着蓬松睡眼，口中呢喃道：“什么味道，好臭……”
陈升再次摇头，闭目盘膝。
他一直都知道，三尾状态下的幽狐一族，记忆极其不稳定。
在他看来。
沉睡月余后，小狐狸应该已忘了他，忘了江辰。
“老头，你是谁？”看着陈升，小狐狸问道。
“果然是只专伤人心的狐狸。”陈升嗤笑。
“你认识一个叫江辰的人吗？”小狐狸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