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清看着自己家里人这么维护自己,自觉地心头热热的。
顾家这边,一大家子坐在饭桌上吃饭聊天。
褚兰英夹了一块小排骨喂进嘴里,问乔星棉:“我那同学,真的没问题?”
乔星棉慢条斯理的喝着汤,道:“能有什么问题?
就是底子弱了些,怀孩子的可能比起那种受孕体质要稍微困难那么一些而已。
而且你同学可以说是非常将惜自己的身体了。
她男女宫上下直而深,子息满堂,所以和她现在的这个丈夫也不过是一段孽缘,终有尽时。
她这一生最大的劫难就是此时,度过了就像我说的那样子息满堂,过不去那也就没法了。
所以各有各的命数,也不用太操心。”
众人这么一听,难免唏嘘。
“那也就是说,问题其实真的出在江挽清男人身上?”
“很有可能是天生弱精者。”
从乔星棉嘴里说出来的新词汇,众人没听过,但是不难从字面上体会到是什么意思。
褚兰英气愤的咬着小排骨:“那要是这样的话,就说明余家母子俩可能一早就知道余怀庆是个什么样子,却选择了隐瞒,这不就是骗婚吗?
知道江挽清怀孕后,就更加明确了余怀庆是有让人怀孕的能力,只是时间长了点。
所以就在外面事先找好备胎,来威胁挽清,能怀上孩子的话皆大欢喜,不能怀上孩子的话就是江挽清的问题。
不能生的那个人是江挽清,跟余怀庆无关,离婚也是理所应当。
那如果他们找的备胎真的怀上了,挽清这辈子的名声也就毁了,好歹毒的心思!”
余家母子俩就是在做两手准备!
即便到了最后这事情闹了出来,江挽清七年没怀上孩子,在人们心中就会被定义为罪人,和她离婚理所应当。
毕竟人都不希望自己家的香火断了。
一个不能生的女人还留着干嘛?
供起来每天拜拜?
乔星棉放下碗筷,嗤笑一声:“若是你那个同学离开了余家还好,算是远离了苦海。
若是你那同学没离开,那她就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毕竟天生弱精者的质量并不好,即便江挽清怀上了,孩子迟早也会掉,侥幸生下来了也还是会夭折。”
“那这个病有法治吗?”
“看情况,有的可以有的不能。”
所以,不管怎么说,余家算是绝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