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她吃饭的时间，顾长云看向乔星棉：“二哥那边也派了一队人去找你们，要不要我去长丰派出所打个招呼，说人回来了？”
乔星棉摇摇头：“不用了，在半路上就遇见了二叔。
我已经将人交给他了，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去处理吧。”
待顾芸珍吃饱喝足后，褚兰英就领着她上楼去洗漱睡觉了。
折腾了这么一天，现在确实挺累的，让褚兰英陪着她，免得晚上睡觉做噩梦。
晚十点。
顾长风这才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除了江素云和褚兰英母女俩，其余人都还在客厅。
“回来了？”
顾长风点点头，第一件事就是先干饭。
因为之前乔星棉将人交给他，带回长丰区派出所去审问。
亏得那人还算是老实，又被乔星棉给吓了一顿，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招了。
不然就是熬到明天早上，他都不一定回得来！
顾长云好奇的凑到顾长风面前，看着他吃饭，问道：“你们那边怎么说，那个变态杀人狂，是不是他？”
顾长风扒饭的动作一顿，抬眸看他：“不是。”
“啊？”
“不是吧？”
这抓了老半天结果不是，就有点离谱哇？
顾长风三两口将碗里的饭菜刨干净，擦了擦嘴：“听梁生三人的供述，梁生作为整个案件的主要罪犯，另外两个不过是他的小弟。
他在近期所有的鲨人案件中不过是模仿着那个人的手法来的，因为他之前是一所中学的物理老师。
早几年前因为个人失德问题，被家长闹到学校去后，私下了。
后来他就离开了学校，而是托关系去了厂里上班，私生活极其不堪。
也是最近京都连续出现了女性被剖宫的案件，勾起了他心底常年压抑的不甘和悲愤。
我们的调查和他自己说出来的是一样的，被他杀害的女性是当年那个女生，这次绑架芸珍也是......”
说到这里，顾长风没继续说下去了，从被他捏断的筷子来看，就足以表明接下来的不是什么好话。
亏得当时在长丰派出所审问的人不是顾长风，否则他们都怀疑梁生这会子会不会在医院抢救。
梁生这案子毫无悬念是被判死刑的人，但在紧要关头也给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
之前他在一个夜里多喝酒走夜路回家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凶手。
因为是在夜深人静的小巷子里，他一个酒蒙子不知道穿到哪里去了就碰见了。
那个男人戴着帽子看不见脸，但是好像是那个厂里的制服。
而且他还在现场看到一个用工厂里的本子擦过血的碎纸片，好像是什么川化工厂？
再然后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出于什么心理，就将唯一的线索带走了。
后来还是将这件染了酒味的衣服洗了，看见衣服上粘有纸屑这才想起来。
不过那纸已经泡了水，全部都成屑屑了，就没管了。
现在也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
后来，他也是无意间看到当初那个女生。
虽然有那么几年没见了，但是那个女生和当初的模样差别并不大。
梁生能一眼认出来，完全是因为那女生左边额角有有一块疤。
他在看到那个女生的时候，满心都是不甘和屈辱。
脑子里不自觉就回想起了那晚醉酒时看到的画面，心生歹念......
有了梁生提供的线索，剩下来的排查起来就很简单了。
第二天，乔星棉早起吃了个早饭，就去了红龙基地。
今天是根据她的训练方式进行的第三天，她全天观察下来，算是步入正轨了。
下午训练结束后，她讲话：“这一个月都按照这个训练方式来。
第二个月开始，所有的训练项目都加上负重训练，解散。”
完了之后，乔星棉对着周云庆说道：“接下来我可能就一周来那么两三次，按照老规矩早晚泡一次药浴，训练照常。
有什么事电话联系，土地垦出来之后跟我说一声，我把种子拿过来种上。”
这些都是固定训练，她来不来其实都无所谓。
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他们的功法这一环节，红龙的队员现在连入门都算不上，多少还是需要看着点。
第一个月就是熟悉武功招式，铭记于心。
下个月就开始在木人桩上练习，最后一个月就是一对一训练。
乔星棉交代完毕后就回了顾家。
她看见顾家众人在等她回来吃饭，没瞧见顾长风的声音，就问道：“今儿二叔不回来？”
褚兰英掀了掀眼皮：“不知道，要么是晚回来要么是通宵了呗。
京都这么大，带有川字的化工厂应该不在少数。
一个一个去排查，完了之后还要挨个去寻找杀人犯，能不打草惊蛇都不错了，短时间弄不下来。”
乔乔星棉皱了皱眉，人找人确实难度挺大的。
她扬了扬眉，坐下端起饭碗道：“等二叔回来再说吧。”
待顾长风披星戴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