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姐,顾哥哥你们怎么来了,珍珍呢?”
顾辞野也是有好些时间不见两人了,想着他们来应该也会带上顾芸珍的,可惜这次好像没有?
周国安看了眼自己小孙子,道:“你乔姐姐他们是来县里办事的,你们作业都写完了?”
周辞野好歹是全优生,写作业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小事,至于他大姐和二姐就不知道了。
蒋秀敏将人都撵回屋里去写作业,给两人倒了杯水。
“先坐会儿,饭马上就好了。”
乔星棉接过茶杯看了眼,对着周国安说道:“这屋里不干净。”
周国安看了眼蒋秀敏的方向,随后说道:“今天上午老太婆去春梅那屋的时候还说冷,是不是因为春梅之前去郝朵朵病房里,所以沾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为啥除了郝朵朵咱家其他人都没啥事儿?”
乔星棉点了点茶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更何况你们长期喝着吃着我做的食物,多少带着驱邪避煞的效用。
要是那小鬼再晚些来收拾,就不是现在这个局面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就见乔星棉起身走向郝春梅那屋,推开门。
郝春梅听见动静,望向门口。
见是乔星棉,皱了皱眉:“有什么事?”
乔星棉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郝春梅听见:“你可知道医院那边因为郝朵朵造下的恶,牵连了多少无辜之人?”
郝春梅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懂你在说什么。”
乔星棉颔首:“不懂不要紧,晚上跟我去一趟医院看看你的好侄女儿吧,她现在应该饱受折磨快要疯了。”
在周家用过晚饭后,乔星棉在郝春梅身上贴了一张辟邪符,带着她去了医院。
本来说不让周老爷子来的,毕竟太晚了,影响他休息不好。
但老爷子也是个倔的,像个老顽童一样好奇是个什么情况,也就一起来了。
晚上十一点五十,乔星棉几人就守在郝朵朵的病房。
周国安小声问道:“咱们都坐在这里,不会吓得那东西不出来了吧?”
乔星棉丫头:“不会,这里是阵中心,他跑不掉的。”
果然,待她话刚落,原本就冷的不行的病房,几乎是在一瞬间温度骤然下降。
众人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脊背,连带着天灵盖都一阵发麻。
这种阴寒刺骨的感觉就细密的针一般透过皮肤渗透进你的血脉,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悚然。
由于磁场原因,这里还时不时的伴随着丝丝阴风。
郝春梅连带着两位老爷子和陈铮只感觉整个人都被冻成了冰棍一般杵在原地,嘴唇哆哆嗦嗦牙齿打架。
心里对这种未知的恐惧感害怕到了极点,想发声都发不了。
两老爷子全身紧绷的捏着乔星棉之前给的符咒,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
上过战场杀过人,这有什么可怕的,这不还有乔星棉在么,不怕不怕,我不怕啦!
乔星棉的视线中,一团浓浓煞气包裹着的圆球一蹦一蹦的跳了进来。
明明没有声音,众人却又好像听见了点什么,然后就听乔星棉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