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瞧见大队长带你们也参观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难度,就是镰刀一挥的事儿。”
“你们仔细着点自己的手就是了,城里来的人金贵,万一有个啥咱们这里去县城也要耽搁好长时间呢。”
宋维安两个男同志到底是头一回加入革命同志的工作中,那积极性别提多高涨了。
乔星棉看着就像两个中二的热血青年。
旁边两个女同志很明显,一个漫不经心,一个边学边埋头苦干。
唯有魏明珠则是心不在焉的暗暗打量着乔星棉。
刚才吃饭那会她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居然是顾聿原本早亡的妻子!
她当时差点没将手里的碗给掀出去!
为什么,一个早该不存在的人还活着?
难道是因为她,产生了蝴蝶效应?
想着想着就有点走神,手上的镰刀又锋利,直接划破手套在她手指头上划拉了一条长口子。
“啊!出血了!”
宋维安脸上的笑意立马换成担忧着急:“珠珠,你怎么样?”
魏明珠原本想一把甩开宋维安这个虚伪小人的,但现在她手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不禁泛起了生理盐水。
这时乔星棉探着身子走过去看了眼,露出一个村姑式傻笑:“欸,我刚才还在说要小心仔细来着,这位女同志你咋就那么不小心?
不要紧吧?问题不大的话那咱们就接着干活,你们啊就是娇气又吃不得苦。
这么点子伤,手套还隔了一层呢,割稻子就是这样的,一天下来谁身上没四五个口子?
受得住不?不行就去找队上的赤脚大夫给你包扎一下?”
本来想开口的魏明珠被乔星棉的话这么一堵,就算是受不住也得受了。
否则什么享乐主义,拖大家后腿的帽子扣下来,她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她甩了甩手,忍痛用手帕擦掉血迹,强颜欢笑:“维安,没事的,劳动最光荣。”
乔星棉见她那副‘我委屈,但我不说’的模样,心里要笑疯掉。
“嗯,这才是好同志,咱们继续干活吧。”
魏明珠简直气得吐血!
——
魏明珠咬牙:你怎么还不死?
乔星棉:你死了我都没死!看谁熬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