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溢出冷芒，“以后，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触到他的视线，卓雅只觉得后背一凉。
“对不起，我……我以后不会了。”
老者侧眸，注视着窗外的风景，脸上的冷色已经消失。
重新恢复刚刚，仙风道骨，出尘嫡仙的姿态。
“好了，去帝都吧，我也想要看看，这位故人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
汽车很快驶完。
山下，河谷。
沈般若左右看看四周，抬起左手，以手指为罗盘，比量着方位。
“小嫂子。”傅星沉在旁边看得好奇，“我看人家那些什么玄学大师，都喜欢拿个罗盘测一测，小嫂子不用吗？”
“我的手就是罗盘。”
沈般若话刚说完，太阳穴又是一阵闷闷地疼。
她抬手按按太阳穴，走到河道边的树荫下。
“奇怪？”
“怎么了？”傅星沉跟在她身后走过来，疑惑地问。
“这里似乎有点不对劲。”
沈般若抬手将他拉到一边，闭了闭眼睛，重新将眼睛睁开。
河道一侧的山谷里，隐约闪过一道血芒。
“果然如此！”
将包扔进傅星沉，她放开速度，向着山谷一侧狂奔过去。
傅星沉吓了一跳，忙着提着包，和助理一起追过来。
“嫂子，小嫂子……慢点啊！”
一路放开速度，冲过半人多高的草地，沈般若一路冲到山谷下，分开地上缠绕一片的藤蔓，一眼就看到土壤有挖掘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