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在药堆里长大，她的鼻子可以轻易地嗅出各种药剂的微妙差别。
只是在水龙头前一站，沈般若就已经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
见江舟转身要走，沈般若屏住呼吸，大步追过来。
在对方将门拉开之前，按住门板。
江舟转过脸，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沈般若。
“你干什么？”
沈般若凝视着她的眼睛，眼底几分嘲讽。
“龙涎香、合欢铃、四月红……还有七阳草对吗？”
听着她一个一个说出，药液里的中药名字，江舟瞬间脸色苍白如纸。
那药剂虽然有一点淡淡的药味，为了以假乱真，她还特意加过香料，任何闻到都会以为是香水，她怎么可能连配方都闻得出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冷哼一声，江舟拉开门要走。
沈般若马上就要药力发作，荣宝川也要赶到，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香水？！”沈般若一把将她拉回洗手间，“你少胡说八道，这些药可不是香水里用的。”
江舟被她拉得一趔趄，后退几步撞到洗手台上，幸好及时扶住洗手台台面才没有摔倒。
“沈般若，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气吼出声。
下一瞬，异香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