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您……怎么在这儿?”
“这是你师母的二哥。”荣砚笑着介绍。
宫肆:……
好家伙!
果然物以类聚,大佬身边全是大佬!
“师母?”这一回,轮到沈南逸惊讶了,“宫肆是你徒弟?”
宫肆是学校里的大腕级学生,身在学校管理层的沈南逸,当然也认识。
“他的赛车是荣砚教的。”沈般若摆摆小手,“宫肆,快坐下吃烤鸭!”
“对对对,都是一家人,坐下说!”沈南逸笑道。
宫肆在桌边坐下,然后向三人说明情况。
“我已经去过警局,将咱们手头的证据交给警方。警方已经正式立案,这两个案子会一起审理,我咨询过律师,杀人未遂再加上盗窃,最少也要判上十年!”
嗡——
桌上,沈南逸手机震动。
“我接个电话,你们先聊。”
沈南逸到外面接电话,宫肆有些担心地看向荣砚和沈般若。
“不过……宫锦这一出事,只怕云老爷子那边,也要把帐算在您和师母头上。”
“哼!”荣砚冷哼,“就凭一个小小的云家,折腾不起几个浪花。更何况,云天野也没几个活头了。”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宫肆不解地问。
沈般若接过荣砚递过来的茶杯,啜一口热茶,缓缓吐出八个字。
“命犯桃花,在劫难逃。”
沈般若话音刚落,沈南逸已经推门进来,神色匆匆地拿过桌上外套。
“你们先吃,馆里出了点状况,我过去看看。”
“要我们一起去吗?”荣砚问。
“不用不用,和刚才的事情无关,荣砚,般若就交给你了。”
向几人摆摆手,沈南逸急匆匆地离开餐厅,回到博物馆。
几位围着箱子的工作人员看到他,忙着四下退开。
沈南逸快步走过来,看着木箱子里打碎的花瓶,气得一把将外套摔在地上。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