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吃完饭之后,三人分头开车赶到大剧院。
沈般若到后台化妆准备,荣砚就带着宫肆一起,到剧院旁边的花店买花。
接过店员送过来的花束,荣砚迈步走出店门。
右手捧着花束,左手慢条斯理地揉着佛珠。
“宫肆,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宫肆哪想到这是自家师父挖得坑,根本没多想。
“白玫瑰代表浪漫纯真,这是求爱之花。”
果然,他就是那个“知名不具”!
“求爱之花?”荣砚眯眸,“难怪,昨天晚上你师母也收到一束。”
宫肆:……
“师父,我……我真不知道她是师母,我要是知道,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是不是……”
“贼心?”
“不,贼心也没有!其实,我主要是感激师母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荣砚心中一动:“你们不是在学校认识的?”
宫肆忙着将在俱乐部遇到沈般若的事情,向他仔细说明。
“要不是师母……您估计都见不到我了。”
荣砚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谁干的?”
吃醋归吃醋。
毕竟是教了好几年的弟子,就像是自家弟弟一样,荣砚当然也是疼他的。
知道有人敢动自己的徒弟,当然也不会不在意。
“现在,还没查清楚。我请师母吃饭,原本就是想问她这个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
宫肆撇撇嘴,“你在饭桌上,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我哪敢说?”
“你的意思……我错了?”
“不是不是,徒弟错了,徒弟错了还不行?”宫肆哭丧着脸,“师父,我求求您了,你就放过我一次,行不行?”
荣砚斜他一眼:“好,到此为止。不过……”
“我保证!”宫肆竖起右手,“以后我绝不多看师母一眼。”
“算你懂事。”荣砚扬扬下巴,“先看演出吧,演出结束,我帮你好好问问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