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根骨头都摸到才行。
无奈，荣砚只好松开手掌。
起初还强忍着，等小姑娘把手伸到他的腹部，荣砚终于忍不住，捉住她的小手。
“到此为止，下次再摸。”
沈般若歪着头看看他的脸，“老公，你是害羞了吗？！”
害羞？
荣砚哑然失笑。
伸手掐住她的小腰将女孩子抱到洗手台上，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我不是害羞，是怕我忍不住想吃掉你。”
“可是我正在月经不方便。”沈般若有点为难，“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瞎说！”荣砚肃起脸色，“那样会伤害你的身体的。”
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他重新露出笑容，温柔地解释：“老公喜欢你，但是……并不是只是为了的身体才和你在一起，懂吗？”
沈般若手掌扶在他胸口，抬着小脸。
“老公，你爱我吗？”
“当然。”
“那你怎么都没说过。”
荣砚：……
他一直以为，不用说她也知道的。
说得也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小东西，又哪里懂这些？
将手中的毛巾放到一边，他一手捧住她的脸，一手按住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掌。
“若若，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于我，你胜过我自己的生命。”
“我也喜欢你，爱你。”沈般若满意地笑了笑，又微微皱眉：“可是……我不确定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这是不是对你不公平。”
“傻丫头。”荣砚抬臂将她拥到怀里，“爱情里哪有什么公不公平，只要你开心，我愿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