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上的沈蓉蓉像感觉到了危险,原本重度昏迷的她,居然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间点转醒了,刚一睁眼便是朝她刺来的刀尖。
“啊啊啊!”沈蓉蓉立刻尖叫了起来。
嘶哑到破音的惊叫声,吓到了朝她刺去的男人,一刀下去竟然刺歪了!
“该死,快捂住她的嘴!”
领头低骂一声,用力捂住了沈蓉蓉的嘴,让她无法再继续尖叫。
这些人是谁,为什么她一醒来就看见有人想要杀她?!
又是谁派来的人?
沈蓉蓉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想要求饶,想要对方放自己一条生路,可惜嘴被人捂住了说不了话。
“哼,差点被你坏了好事!去死吧!”
领头男说完,一把夺过鲨手的匕首,隔着被子刺进沈蓉蓉胸口。
血,很多的血,染红了洁白的床单。
“呼……呼……”
沈蓉蓉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胸口汩汩溢出鲜血,倒在床上一阵抽搐。
她伸手想要抓住领头的衣服,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始在她眼前忙活起来
她好不容易从沈南汐的手底下活了下来,她还没将真相告诉父母,让他们帮她出
这口恶气!
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到底是谁想要害她?沈南汐吗?!
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沈南汐!她做鬼也不会放过那个贱人!
沈蓉蓉的瞳孔逐渐放大,渐渐的伸出去的手无力的搭在床边,彻底没了呼吸。
“可以向封小姐汇报情况了。”
领头男从口袋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缕发丝,低头看向已经断气的沈蓉蓉,将头发缠绕在她伸出的手上,大功告成。
这边,沈南汐回到霍家,刚进门就见霍斯越坐在沙发上,恩宝和墨宝并不在他身边,想来他们应该已经回房睡觉了。
“回来了?”
霍斯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眼看向她。
沈南汐将门缓缓关上,转身点头问道:“恩,你怎么不回房休息?”
霍斯越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你和封时宴在外面说了什么?”
他可是透过窗户,看见沈南汐和封时宴在车前聊了好一会,又看见封时宴带着不甘离去的样子,不免有些好奇沈南汐和他说了什么。
“怎么,你很好奇?”
想回房的沈南汐听见他这么说,停下脚步看向霍斯越,好看的柳月眉轻轻一挑
。
霍斯越看她挑眉的样子,突然心中一动,起身慢步来到沈南汐身前,伸手想要抚摸她的侧脸。
沈南汐见他突然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又伸出了手,以为对方又要和之前一样动手动脚,往后退了一步,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很显然,沈南汐后退的动作刺激到了他,霍斯越原本眼角带笑心情甚好,在这一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就这么介意自己的触碰吗?
霍斯越一把钳住沈南汐的手腕,用力一带,将沈南汐扯进怀里。
而沈南汐此刻没心情和他闹,封时宴的事情就够她头痛的了,于是伸手用力推了霍斯越一把,想要离开他的怀抱。
“唔……”
一声闷哼在她耳边响起,再抬头一看,哪还有霍斯越的人影啊,沈南汐立刻低头看去,发现他正弯腰捂着腹部,疼痛导致他的前额布满汗珠。
“霍斯越你怎么了?”
沈南汐连忙弯下腰扶住霍斯越,看着他脸色变白,一副隐忍的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我扶你去沙发上。”沈南汐说着,扶着霍斯越慢慢靠在沙发上。
白色的衬衣上,很快就染上了渗出
来的鲜血,沈南汐眉头紧皱,转身跑去柜子旁拿医药箱。
霍斯越微眯着眼,看着沈南汐焦急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
看吧,她还是在乎他的。
沈南汐拎着药箱坐在一旁,解开了霍斯越的衬衣领扣,拿剪刀剪开缠绕的绷带,露出了撕裂开的伤口,眼中渐渐流露出心疼的神情,而这些都被注视着她的人收入眼中。
见霍斯越看着她笑,沈南汐没好气的出言怼道:“你还笑,伤口不痛了是吧,看你之后还老不老实一点。”
他当然,敢更不老实一点,霍斯越心中应答道。
因为沈南汐的眼中,此刻只有他一人。
“你很关心我。”
霍斯越的语气笃定的说着,微眯着眼仿佛一只餍足的猫。
“谁关心你了,别忘了,我是医生,医生本来就应该帮助有需要的病人,就算那个人不是你,唔!”
沈南汐接下来的话霍斯越一点也不想听,伸手捏住了她脸的两侧,稍微用点力她的嘴就被迫嘟了起来。
仿佛捏上瘾了一般,沈南汐眯起眼危险的盯着霍斯越,手下的力气陡然加重了一分,惹的那人吃痛的脸白了一瞬。
但终于能够触碰到他
的霍斯越,怎么可能就这么收回手,慢慢的,骨节分明的手往上移了几厘米,来到沈南汐的眼角处,接着用拇指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