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越,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废话,我要去看我女儿。”
沈南汐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与他说,恩宝的这次经历,彻底踩到了她的底线!
她不会在放过那群曾经害她的人。
霍斯越望着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浓郁的嗔怪,攥住她的手臂更加用力几分。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女儿是我救回来的。”
沈南汐红唇扬起一抹嘲讽。
“难道不应该你去救吗?你未婚妻伤害我女儿,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霍斯越冷冷的站在原地,心中的愤恨像雄火一样,越发猛烈。
他抓着沈南汐的手,眼中充斥着不甘。
“沈南汐,收起你那鄙夷的眼神。”
“恩宝是不是我的女儿?”
他下一句话接的很快,沈南汐差点没有反应过来,她心口一滞,面不改色的否认道。
“霍斯越,你想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生下你的孩子,还有你的未婚妻,这仇让她给我等着,我迟早会百倍千倍的从她身上讨要回来。”
敢伤害她的孩子,就得要付出代价。
霍斯越眼底掠过一抹错愕之色,他有些看不懂眼前的女人了。
“那恩宝是封时宴的女儿,为什么她有再
生性贫血障碍,你们不及时医救,是因为封时宴的骨髓跟恩宝的不匹配,是吗?难不成你愿意看着恩宝难受?恩?”
他眼神极为犀利的看着她,可是眸底却蕴藏着不安。
他怕又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刀人心窝的话。
沈南汐暗淡的眼睛忽地一亮,可这明亮却充斥着锋芒。
“霍斯越,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的女儿想什么时候医救就什么时候医救,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
闻言,霍斯越冷喝一声,不耐的舔了舔干涩的薄唇。
“我是外人?”他反问了一声,嗓音沙哑暗沉。
“沈南汐!”
霍斯越将人往眼前拉了过来,怔然的看她,半晌才咬牙切齿一句话出来,“我真想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沈南汐一把挣脱了他的手,凌厉冷冽的目光扫视过去。
“霍斯越,我不是沈南汐,你前妻已经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死了,据我所知,那件事你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所以比起无情,你霍斯越当之无愧的第一。”
随后,她便决绝的离开了,只留给了霍斯越一个利落的背影。
他站定在原地,听着沈南汐的话,激动到连呼吸都急促了
,一双拳头也紧紧地攥住。
沈南汐回到病房后,看见恩宝手背上有打针的痕迹,眼眶一红。
“恩宝,妈咪来了。”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将体内的苦涩压制在心底,上前抱住了女儿。
恩宝醒来就看见了妈咪,很是高兴,立即激动的搂着妈咪。
“妈咪,这次是恩宝的不对,不该偷偷回来,害妈咪担心。”
恩宝懂事的先乖乖认错,而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彩虹糖果,声音软糯糯的,听着没有一丝活力。
“妈咪,这颗糖果我都舍不得吃哦,但是恩宝做错了事情,所以要给妈咪吃。”
沈南汐盯着那枚糖果,心口酸涩。
她包裹住女儿的小手,“妈咪不吃,恩宝吃,妈咪也不生气。”
恩宝一喜,便将糖果收起来了。
沈南汐抱着女儿回去的时候,霍斯越正好与她擦肩而过,只能看见一抹瞬时的背影。
路易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肩膀刚想安慰时,就听到一向果断坚毅的霍总低声喃喃道。
“你说当年的事情,我是不是做错了?”
或许……沈南汐并没有错,是他狠心的跟她离婚,害的她在手术台上一尸两命。
“做没做错我不知
道,但我感觉你快要疯了。”
沈南汐抱着恩宝回去后,刚到家门口,身后方便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
她将恩宝护在怀里,转身看了看。
一个珠光宝气的老人家,拄着拐杖往这边走来。
看了半天,沈南汐才认出是沈老太太。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太太身体越发硬朗,走起路来还是气势汹汹的样子。
沈蓉蓉和沈母走在老太太身后,看见沈南汐时,露出得意的嘴脸。
眼下有老太太撑腰,沈南汐只怕是一层皮都要被剥下来才行。
恩宝看着这些人来势汹汹的样子,赶忙护住妈咪。
她之前听哥哥说,妈咪的家人对她很不好。
老奶奶看见恩宝时,眼底的愤恨更浓郁了。
“沈南汐,没想到你还活着,还带着个杂种回来,你这是存心要丢我们沈家的脸吗?”
沈老太太一开口便让沈蓉蓉高兴坏了。
先前,沈老太太最看不过沈南汐,只不过是个勾三搭四的女儿而已。
闻言,沈南汐敏锐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眼神里透着股森然的寒意。
“沈蓉蓉,你还真是让我惊讶,怎么,被我收拾了就哭着找帮手来了?”
“你!”
沈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