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有些纳闷儿,这些日子曹如君不再看含情脉脉的看自己了,但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像负心汉,幽怨得很。
看得她浑身鸡皮疙瘩。
当然,她还不知道徐毅告诉曹如君已经成亲的事。
这日,曹如君的妹妹曹如兰过来问自己一味药的用途时,被曹如君生气的拉走,“我知道,你问我就行了。如兰,没事不要去找易风,知道么?”
曹如兰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对她姐姐突然生气有些莫名其妙。
要说这曹大竣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不知那脑子怎么想的,这么小的女孩儿带出来战场磨练,他也不怕出事。
“哎,易雨,她这是怎么了?我得罪她了么?”
徐娇娇说了没有得到回应,她又喊了一声,“易雨?”
还是没回应。
徐娇娇转过头去,明明刚才还在她身后忙碌的易雨压根儿不知哪里去了。
“怪了,怎么我回来后,个个都怪怪的?”她嘀嘀咕咕道。
这时角落里的贺老贼笑着对她招招手。
徐娇娇左右看了看,好奇的向她走去。
“师父,您老干啥呢?”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我知道那丫……那小子去哪儿了。”
“嗯?”
“他怕是跟你表哥好上了,两人趁着看病经常……嘿嘿嘿!!”
这老头一脸坏笑。
落入徐娇娇这儿,先是一喜,后又……不对啊,易雨现在可是大老爷们儿,他们好上了,师父为什么这么高兴啊?
徐娇娇觉得贺老笑得有些诡异,“师父,他俩男的,你觉得可以啊?”
贺老淡定的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断个袖嘛,军中大把的。”
我去,他竟然思想这么前卫,了不得,了不得。
徐娇娇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易雨回来后,满怀心事。
她心事重重的不是这几日才起,而是从她被抓之前的那几日。
那些日子忙碌着,她一直没落着空问她。
今晚她们进入帐篷里睡觉,徐娇娇便旁敲侧击的问了。
“近日见你做什么都不怎么上心,心事重重的,可以跟我聊聊不?”
“啊?”她将身上的被子裹紧,小声的说:“哪里有啊,我没什么心事。”
“没有吗?”
易雨不说话。
徐娇娇脑子一转,换个方式问,“大哥的伤怎么样了?能拆线了吧?”
“差不多能了,明日我让他过来拆线。”
“拆线简单,你去帮他拆一下好了。”
“那……好吧。”
易雨缝线拆线都已经练得得心应手,再不是第一次拆线将徐毅拉得嗷嗷叫的样子。
“唉!”徐娇娇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话说他们俩这种沉闷的性子,要谈个恋爱可真不容易。
作为吃瓜群众,想要吃个瓜更不容易。
徐娇娇问了半天,易雨防得滴水不漏,根本什么瓜都吃不到嘛。
……
今日拆线,徐毅心里有些慌。
倒不是怕疼,而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慌,心乱。
易雨让他脱去上衣,说了两声他才听到。
“哦,拆线,你会吧?”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易雨笑道:“你放心,我现在医术挺好的,都不知给多少人缝针拆线了,没问题。”
“这样啊,这就好。”两人一阵尬聊。
“对了,我的线拆了后,就能好了吧?”
易雨说:“还有擦几天药,药膏我都给你拿来了。你要是自己不方便擦药的话,随便叫个人帮你都行,很简单的。”
原本徐毅想请她帮忙擦药,她后面的话,却将他的话堵死。
“这样啊,那好吧。”
“嗯,你忍着些,我可开始了。”
徐毅点了点头,“来吧。”
她的手法始终不如徐娇娇,少了些果决。
拆线的感觉对徐毅来说并不好受,其实挺疼的。
当初缝针徐毅都能忍下来,这次拆线的疼,他却不想忍下来。
“嗯,疼,你轻些。”
易雨微微一愣,不过果然轻了些。
但拆线不是轻重的问题,那得果决,剪得恰到好处,抽的时候要快。
她这一慢,徐毅更疼了。
他有些无奈,说道:“你还是将喂我喝水的果决拿出来吧,你慢慢抽离,就跟钝刀子割肉似的。”
易雨:“……”不是你让我轻些?
不对,为什么又提喂水的事啊?
“徐大哥,你真不用在意,我立志要做大夫,我做的事,都是一个大夫必需要做到的。”
徐毅却是苦笑道:“你真当我不知大夫什么样吗?没有哪个大夫会用那样的方式治病,那么亲密的事,只有……”
他深吸一口气,叹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着这话,易雨心里愤怒不已。
她将剪子扔在地上生气的说:“徐毅你够了,我说过,我那么做不过是因为我是大夫,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