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了这里一定是种满了花,却没想到种的都是名贵的玫瑰,不同颜色的玫瑰花错落有致形成了几个字:盼儿,嫁给我吧。
她忽然想到上次严聿明送了自己一大车蓝色妖姬,另外一辆车上好像是些幼苗。
那时候她没多想,只以为他是想买点儿绿植装扮院子。
没想到他是准备以这样一种方式跟自己求婚。
惊讶,惊喜,感动。
有些情绪一旦浓到一个极点,会不受大脑控制。
比如现在,田盼就控制不住想落泪。
“盼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严聿明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缓缓单膝跪地。
田盼抹了一把眼睛,扁了扁嘴说:“我好像收了你们严家的传家宝。”
在车上的时候她把严老太太送的礼物也打开看了。
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是那个莹润透亮的手镯还是让田盼吃惊了一把。
她对玉器没研究,但是有一段时间忽然就迷上了玉手镯,所以去商场看过好多次,也看了许多玉石研究的书籍。几万块钱的玉入不了她的眼,能入得了她眼的,不是那个时候的她能负担的起的。
她这个人就这样,对一件事上心之后就会想着法儿的去达成,可她又不是那种不自
量力的人,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办不到,那件事也就被搁置了。
凭她浅显的鉴别指使都能看出那绝对是用上好的玉做出来的镯子。
至于她为什么知道那是他们家的传家宝……
因为那个装玉镯子的盒子内壁还刻了一行字,像是一句情诗,后面的落款是严聿明爷爷名字里的一个字。
“是啊,你都收了爷爷送给奶奶的结婚礼物,自然是要做我们严家的媳妇儿,做我严聿明的妻子的。”
严聿明拉着田盼的手顺势站起来,然后低头吻住了田盼的唇。
刘姐知道他们这次回来是要见家长然后领结婚证,还特意给他们换上了喜庆的红色被套和床单。
就是见个家长而已,可是严聿明家人都弄得特别隆重。
在严聿明心里,刘姐也是家人了。
跟他们一比,田盼觉得老卢同志真的是太随意了。
刚才在花房,严聿明吻的动情,此时回了卧室,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再也不想隐藏自己的情动和欲望。
他将房门关上,将她压在门上,缓缓低头,慢慢地吻着她的脸颊和眼睛。
这种少了几分暧昧的,如对待稀世珍宝一样的小心翼翼让田盼的心颤的厉害。
极度安静的氛围
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听着就格外的清晰。
因为今天要见长辈,田盼特地穿了一件带点儿中国风元素的裙子,领口是镶嵌了宝石的盘口。
不知何时,严聿明已经吻到了她的脖子,顺便用舌尖弄开了她的扣子。
虽然不至于大片走光,可锁骨和锁骨往下至少十厘米的细腻皮肤露了出来。
田盼平时也穿这种低领的衣服,可跟现在的情形又完全不同。
这种将露未露,衣领不整的模样对严聿明来说就像是在烧开的油锅了加了半碗水,那种情绪几乎要喷薄而出。
田盼明显感觉他的呼吸重了许多。
“阿聿。”
田盼小声喊了一句。
严聿明朝她看了一眼,田盼看见他眼底有浅浅的红血丝,正要询问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整个人一凌空就被抱了起来,然后又被轻轻放在了床上。
这种情况,田盼也没比严聿明好多少,她循着生理的本能,迎合着严聿明的吻。
严聿明的吻很深,一下一下,带着无比的珍视和虔诚的信念。
诚实的生活方式是按照自己身体的意愿行事,饿的时候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
有的时候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就像田盼被折腾狠得时候嘴
上骂着严聿明,可手却攀着他的肩膀不愿松开。
田盼有点明白为什么结婚要把家里都布置成红色了,红色很能刺激起人原始的欲望。
田盼被折腾了一晚上,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起床去洗手间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倒。
这跟她第一次和严聿明上床后的反应无二啊。
田盼在心里又把严聿明狠狠骂了一句才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然后出来又躺回了床上。
她真的好累啊,好像继续睡下去,可是肚子不干,太饿了。
她起身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家具裙穿上,准备下楼吃点东西。
一下台阶,就看见沙发上并排坐着四个男人。
都是熟人。
除了严聿明,还有季风和乔致远以及周加印。
严聿明听到脚步声回头,见她穿了一件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下来,赶紧起身迎了上去,顺便拿了沙发上放着的一个薄毯将她裹了个严实。
“先回房间洗漱换衣服,我让刘姐先给你端点儿粥上去,中午跟他们一起吃饭。”
田盼点了点,然后又被严聿明送回来了房间。
季风啧啧两声:“老严这个闷骚的家伙,肯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