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女人,穿着各异,美丽,优雅,整个人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质。
身上没有鞭痕,裸露在外头的肌肤都是水嫩白皙的。
每个房间的布置也不相同。
装饰成各具特色的风格。
有异域的冰山美人,也有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
看着这诡异到了极点的一幕。
林娇娇莫名生出一种在动物园参观的感觉。
就好像......面前的这些女人,是被圈养着的。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一块玻璃,将手贴上去,轻轻拍了拍。
里面的女人正在梳头。
虽没有朝她看过来,但眼底的那一抹转瞬即逝的恐惧确实真实存在的。
女人轻轻打了个哈欠,靠坐在沙发上开始看书。
嘴唇微张。
林娇娇顿住。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女人的口型是:"救命。"
她说:"救救我。"
用仿若在读圣贤书的表情说出这几个字。
美丽中带着一抹易碎。
林娇娇吓得退后一步。
背脊撞上一堵墙。
不是唐辞的声音。
却是熟悉又陌生的语调:"娇娇,好久不见。”
她骤然回头。
对上一双略显阴柔的眼眸,惊讶道:"你是……墨深?”
"呦,还认得我呢。"
墨深弯了弯唇,盯着她瞧了瞧,"不枉费我惦记你这么久。"
"你,你怎么在这里?"林娇娇拧了拧眉头。
先前被墨深骚扰的时候告诉了顾书锦,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墨深。
后来段恬也说过,墨深莫名其妙就不回她消息了。
到处打听后才知道是因为墨家出了点事。
至于到底出了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我怎么在这里?"
他凉凉地笑了笑,"你还敢问,那当然是因为你的好老公了,我们墨家这么大一个企业,被他压得半点头都抬不起来,好不容易逃出国,他居然还紧追不舍,搞得我们只能像缩头乌龟一样,干这些见不得光的地下产业。"
林娇娇微滞:"这些人是你绑架的?"
"不不不,别说得这么难听嘛。"墨深摇摇头,得意地勾了下唇,"他们都是我精心挑选买来的,我可不做那些强迫人的勾当,你自己看看,这不美吗?"
林娇娇微垂了眉眼。
懒得跟他争执。
墨深却还不罢休,似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炫耀的人。
敲敲她身后的玻璃,勾了下手指:"过来。"
闻言,方才那看书的女人立刻将书放回桌上,眉眼顺从地走过来。
墨深将她头顶上方的玻璃拉开,露出个比胳膊粗些的洞口,将手伸进去,柔和地摸了摸她的头,看向林娇娇:"你也来摸摸她。"
林娇娇不可置信地瞪了他一眼。
疯子!
又一个疯子!
"她不肯摸你呢。"
墨深遗憾地看向玻璃里的女人,仿佛在看一件坏掉的商品。
轻柔抚摸着她的手突然高高抬起,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女人被打得摔倒在地。
干净的脸瞬间红肿,巴掌印清晰。
然而她却仍旧面无表情。
就像是这种事情已经上演过无数遍。
"还愣着干嘛,快求她摸你啊!"墨深恶狠狠地踹了下玻璃,"连求人都不会,留着你干嘛用,信不信我把你调到楼上去!"
女人面色一瞬间惊恐,死死地稳住气息,目光从地面移向了林娇娇,嘴角颤抖地扬起一抹笑容:“求求你。”
这样胆怯的,充满渴求的目光。
林娇娇盯了墨深一瞬。
眼圈都已经红得不像话。
不摸她,她就会挨打。
摸她,就是不把她当人看。
但事已至此,当不当人看又有什么重要的。
她发抖着,抬起白嫩的胳膊,穿过厚厚的玻璃窗。
在女人恳切的满含泪水的目光中,将手放在了她柔软的头顶上,轻轻摸了摸。
像在安慰她。
又像是给她承诺。
"怎么样?感觉挺好吧?"
墨深满意地笑了下,将玻璃推回去,看着林娇娇的眼泪,了然地笑了一下,"我的失误我的失误,忘了你是个女人,到这边来,我还有别的货物呢!"
见林娇娇愣在原地,他不悦地道:"怎么了?是我的东西满足不了你?"
"不是。"林娇娇恍惚地摇了摇头,嗓音很软很轻,抬腿跟上去。
她一点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她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