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将碗递过去，礼貌又疏远。
程秀云心中一喜。
忙接过来盛了满满一大碗鸡肉，话匣子也打开了：“念念多吃点，看你瘦的，哪像娇娇，圆的呀。”
林娇娇撅起嘴。
她一点也不胖，是林念太瘦了。
“是啊念念，以后都回来吃吧。”林更楠笑着说，“让家里阿姨多给你做点好吃的，养胖点才行。”
林念虽然没笑，但能感受到周身凝固的气息减淡许多。
林娇娇心底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下了。
慢慢来，总会好起来的。
饭后，林更楠叫林念去了趟书房。
大概是要将过往的事情说开，程秀云拉着林念在沙发坐下，表情略微紧张：“娇娇，你是不是怀孕了？”
“噗。”
一口热茶喷出。
林娇娇错愕地转头。
“你以前瘦得跟柴似的。”程秀云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现在气色也好了很多，不是怀孕是什么？”
林娇娇惊道：“妈！我没有！”
连床都没上过，怎么可能怀孕。
“没有就好。”程秀云松了口气，“你还小，顾书锦年纪都这么大了，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爱你，至少要读完大学才怀孕，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听到没？”
林娇娇摆摆手：“妈，他都没碰过我。”
程秀云震惊：“没碰过你？”
“对呀。”
程秀云皱皱眉头：“难不成他年纪太大，这方面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