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都觉得这张梁要不是摔傻了,要不就是失忆了。
所谓人善被人欺,半斛这么一说,孔家人便没再敢说“傻豚”之词。
孔融吃了一惊,急忙拱手:“梁兄勿怪,只因我等儿时玩笑,以后不说便是。”
半斛说道:“我还是希望你叫我的道名,张半斛。”
“好的,梁兄。”孔融说道。
“多谢!”半斛说道。
孔融便安排众人用膳,又让仆人去准备就寝房间。
吃饭时,半斛问孔融:“孔兄,你可知道我父亲亲卫军之事?”
孔融说道:“只听说过,却没见过。据说这些人都是和匈奴拼杀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死士,各个身手不凡。只是如今不知何在,若是还在,宦官也定然不会放过这些后患,只因这些人都十分忠于你父亲。”
半斛说道:“旧宅也进不去,没有半点线索,我又不能站在街上振臂一呼,否则还没召集旧部估计脑袋就被射穿了。洛阳偌大一个城,如今去哪寻找父亲旧部。”
孔融想了想,说道:“不过有一人似乎知道些线索,只是有些麻烦!”
半斛急问何人,张角小麦也竖起了耳朵。
孔融答道:“便是你那没过门的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