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下来就得比他送得多,他送3000我们就送6000,比他翻倍,如果校长是个不为金钱所动的正人君子,这送的3000块钱他会还回来的,我们又不会损失什么,最多是两瓶酒和一条好烟而已,就当是给校长提前拜个年也成”。
刘承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有点不敢相信,这真是自己生的崽。
从食堂承包成本利润计算,再到人情世故算计,都不是一个10岁的孩子该有的,就算是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南湖的冬天经常阴云密布,寒风刺耳。
小时候刘起的耳朵就经常被冻的肥大如猪耳,双耳长了冻疮后,刘起就喜欢用手去饶,结果越饶越痒,越痒越饶,等到后来长大了就再没冻过耳朵了,不但大人们不冻了,小孩子们也不会冻耳朵了,因为天气渐渐变得暖和了,小时候冬天里的鹅毛大雪,长大后就再没见过。
刘承刘起父子俩在寒风里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镇街道上,二人买了烟酒和水果后,又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到校长家。
这该死的年代,除非出远门,否则都得靠两条腿走路,几十里路都不算近的,几百里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