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刘二狗的身体!
“咦!”林境一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一会儿过后,刘二狗仍是呆呆的样子,林境一目光深深的看了刘二狗一眼后便不再理会,闭目调息起来。
而此时这里的动静早已经惊动了村里的村民,有些人在远处打量,有些人正急忙朝这边赶来!
……
村口,周围的村民打量着地上的老虎,不停的议论道:
“这么大的老虎,我打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原来老虎也有长着翅膀的?”
“谁说不是呢?这么大的老虎,一看就十分凶猛,我们这些人遇到都不够给它塞牙缝的!可惜了那刘禄深兄弟,挺好的一个人,就是运气不太好,怎么叫他遇到这事······”
“听说是那位青袍男子打死了这只老虎,真是难以想象?”
此时盘膝坐在变异魔虎尸体旁的林境一,并不理会旁人对他的议论!
当刘永善来到村口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变异魔虎那巨大尸体,它身上狰狞的伤口,又长又锋利的尖牙和利爪闪着寒光,看的他头皮发麻!
而旁边坐着的青袍男子,背负长剑,如置身于无人之地。
而在青袍男子旁边,目光有些呆滞无神刘二狗,正被他奶奶拉着往村子里走!
看见刘永善到来,四周村民的议论声都小了些!
刘永善转过目光,定格到魔虎不远处,有一块麻布遮挡的土地!
地面上的麻布微微隆起,上面有多处被染成了大块的黑色!
刘永善看见后,心中就知道那麻布下面是什么了。
刘永善不由得悲从中来,心里十分的难过,回想起早上爹还笑着出门说要打只兔子回来给他补补身子,然而此刻他就躺在不远处冰冷的地上,再也回不来了。
他慢慢的朝那边走去,刚走几步便被人拦了下来!
手里拿着叉子的中年男人,看着刘永善,心里很不是滋味。此人是刘永健的爹,刘禄厚!他和刘禄深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情同手足,肝胆相照!
当他来到村口,看到地上尸骨不全的刘禄深时,心里悲痛万分!
还来不及悲伤的他,急忙找来了麻布遮住了地上刘禄深的尸体,给他留住了最后的尊严。
他是知道的,平时他这个兄弟虽然有些不正经,但是最好面子,要是知道自己残缺的一幕被村里的人看见,那该多难受啊!
当他还沉浸在悲痛中时,瞥见了刘永善,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来对这孩子说这件事!
看着刘永善慢慢走近,刘禄厚还是上前将他拦了下来!
那层麻布下惨烈、血腥的场景,不应该,也不能被这孩子看见,这对他来说太过于残忍!
一层麻布,则是天人永隔!
刘永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悲伤,眼睛里充满血丝的男人:“禄厚伯伯,我还能见我爹一面吗?”
刘禄厚看着眼前双眼失神的孩子,心里瞬间破了防,悲从中来,片刻后才声音沙哑道:
“永善,你爹会来见你的!”
“真的吗?”
“真的!”刘禄厚只能坚定的答道。
之后刘永善就呆站在那里,心中悲痛的他,想哭却是哭不出来!
这时候,刘永善奶奶和刘永健也赶到了村口!
奶奶迈着沉重的步伐,在刘永健搀扶着走了过来,穿过人群!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地面的麻布上!
永善奶奶收回了手,拍了拍刘永健的肩膀,示意到她爹那边去。
而她自己则走到了麻布前!
周围的土地被血浸湿了大片,麻布附近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有些头胀眼花!
站在麻布前的永善奶奶鞋子上沾满了湿润的泥土,她蹲下身子,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
“刘大娘,禄深兄弟走的惨烈,你还是别看了!”刘禄厚上前阻止到。
“我是他娘,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怎能不见他最后一面,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都是我的儿啊!”永善奶奶声音颤抖道。
刘禄深闻此,不再阻拦,他其实最怕的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这事对亲人来说太残酷了!
她伸出手,慢慢屏住呼吸,将麻布揭开了一角!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看到那麻布下的残缺不全的尸体时,还是让她措不及防,差点晕倒在地。
刘禄厚急忙伸手扶住了她,永善奶奶别过头伸出了颤抖的手,替麻布下的刘禄深合上了双眼······
随后刘禄厚将永善奶奶扶起。
“节哀呀,刘大娘!永善还小,还要人照顾,你可一定要保重好身体!”
闻言永善奶奶稍微提起一点儿精神,回过头看见一旁两眼无神,傻呆呆站的刘永善,悲伤涌上心头,轻唤道“善儿,走,我们带你爹回家!”
刘永善双眼无神,默默的走到奶奶旁边扶着她的一只手!
而刘禄厚则找来了一个木轮板车,将地上麻布裹好放在了板车上!
日落西边,太阳的光芒照在发黑的泥土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