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西洲一气合成的动作,戛然而止,漆眸里的雾霾半退,露出星星点点的不悦:“顾北笙!”
她非要这个时间点,想起一些奇怪的事来吗?
“你是不是存心气我?”
顾北笙拍开他,拉着松松垮垮的衣服坐起来,细眉紧蹙着,如临大敌。
“我是认真的,答应了爷爷的事,自然是要做到!”
老人家就好这口酒,而且一般酒他还不喝呢,能喝西洲亲手酿的,指不准谁给谁的薄面。
傅西洲大手拍在脸上,仰起脑袋,微张的唇呼着白茫茫的热气,深深的闭上了双眼。
“要是我说忘了带呢?”
顾北笙不假思索的站起身来,整理着衣服,也不看几点了,就准备出发:“那我跟你一起,再偷偷回一趟南岸居,可不能让爷爷知道,你把这事给忘了。”
不把答应他的事放在心上,多不礼貌啊。
才站起来,傅西洲的大手拦住她的腰,将她重重的压下来。
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好气:“带了,交给佣人存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