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刚看了眼烧饼:“你们的梁子呢?”
烧饼刚才和小辫儿、杨九琅,二次创作的非常好,包袱笑料是一个接一个的,对于好成绩是势在必得,根本没把其它三支队伍放在眼里,撇着大嘴在他们眼前展示了一圈手里的那幅字,随后很自信的展开:“我们的梁子是《对春联》!”
曲霄云和秦霄闲都没好意思看烧饼,低着头听着,等着听他被师父损。
郭德刚看了一下字的内容,随后皱起了眉头:“那你给大伙对一下吧!”
“好嘞!”
烧饼手指着字,先笑着念了一遍:
江山父老能容我,
不使人间造孽钱。
之前也没多想,被师父要求对一下,烧饼一思考傻眼了,根本就对不上啊,表情也逐渐凝重,笑容也消失了:“内个……”
小辫儿和杨九琅根本就没看过那幅字,听烧饼说换段子了,就一直琢磨着新段子来着,这会俩人一看,都傻眼了,杨九琅眯着小眼睛拳头都攥起来了。
烧饼看了眼师父,用尴尬的笑容来遮掩尴尬的气氛,还心有不甘的强行解释,企图蒙混过关:
“江山对人间……”
“父老对钱……”
沉默……
“我对造孽……”
“造孽啊我!”
直播间网友都笑翻了:
“憋的沈腾的话都出来了!!!”
“哈哈哈,坑队友!!!”
师兄弟们也都乐了,除了小辫儿和杨九琅,俩人冲上来是一个抱腿一个锁喉。
“好家伙,我俩收留个叛徒!”
“刚才白琢磨半天了,这小子居然换了个赝品回来!”
“说!怎么办!”
烧饼瞪着曲霄云和秦霄闲,嘴里还得说好听的:“二位,我错了,回头津城的饭馆随便挑,我请你俩吃饭赔罪!”
曲霄云和秦霄闲早把身子转过去了,只留给烧饼一个背影。
“你俩怎么回事?怎么诓我呢?也太不地道了吧!”
烧饼被松开后,立马找他俩算账去了。
曲霄云笑着解释:“饼哥,不能怪我们啊,我们当时也没仔细琢磨,压根就不知道找错了,再说本打算用《猜灯谜》和您换的,您自己选的《对春联》啊……”
烧饼上来不讲理的劲儿了:“我不管,你俩说这事怎么办!”
秦霄闲走到烧饼背后,给他捏了捏肩:“饼哥,不要紧的,我俩的《猜灯谜》送给你作为补偿怎么样?”
烧饼一脸委屈,随后向郭德刚诉苦:“也只能这样了,师父,那年的《汾河湾》事件,这段子都给我说出阴影了……”
郭德刚不以为然:“那你得找你謙大爷算账啊,我觉得挺好的,这个段子半个小时,你当初能说一个半小时,说明你很擅长!”
“哈哈哈!”
“……”
郭德刚继续讲道:“你们竞演的上场顺序按房间号来决定,烧饼、小辫儿、杨九琅你们房间是a,所以你们是第一个上场,张鹤轮、栾怼怼第二个上场,孟鹤糖、周九凉压轴,曲霄云、秦霄闲攒底!”
“啊?”
烧饼愣住了,开场可是雪上加霜啊。
在节目中第一个上场通常是不占优势的,开场是费力不讨好,因为那时候观众刚入场,排着队人挤人的,心里乱哄哄的注意力没完全集中,情绪什么的也都没铺垫到位,所以第一个演出容易吃亏。
被烧饼坑过一次的小辫儿和杨九琅知道要开场,也是苦着脸。
“自己挑的房间,别赖别人啊!”
“是,师父!”
郭德刚又嘱咐了几句,便让众徒弟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
回到房间的曲霄云和秦霄闲也没闲着,一起琢磨段子到深夜,又简单的对着练了几遍才睡觉。
次日天明。
“起床啦,起床搞创作啦!”
烧饼一大早上就拿着大喇叭,用他那破锣嗓子叫大伙起床。
众徒弟们都被弄醒了,也都为了排名,纷纷起床继续创作和排练,毕竟下午五点演出就开始了,时间上不太充裕。
曲霄云和秦霄闲也一直没闲着,直到下午三点多排练的差不多了,俩人这才放心。
四点钟,小岳岳带着一行人前往演出的小剧场。
节目组本另有安排,准备让观众们坐在幕后观看相声演出,给演员们制造没观众搭茬的难题,但郭德刚拒绝了这个提议。
理由是,拉人环节把路人都拉到剧场了,人家以为是看现场版,结果你让人家看大屏幕,那就太不地道了,得罪衣食父母。
ps:话说斗笑社第一期,都把的哥和路人拉来了,然后让他们从大屏幕看相声,我很不能理解,这和看电视有啥区别,忽悠人嘛不是……
在郭德刚的建议下,最终节目组采纳了他的建议,选用了一个比较大的剧场,能容纳大概一百名观众,让得到小旗子的人,尽量每人都能入场。
另外,节目组还特意做了一块特大号的投影屏幕,屏幕上显示观众们实时互动的弹幕,也给演员们一个直观表现,毕竟现场观众互动会收敛,网络上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