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年纪轻轻啥也不做,就每天给于老师做三顿饭,隔三差五的父子俩就去白石崖走走,也不说走什么看什么。
他这个人很好的,谁家有事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嘘寒问暖,虽然才来不到半年时间,但我们村的人都很喜欢老人家。
这不,晚上天黑后,我还吩咐高峰回去看看他们,村里人都来这边了,我们两个村子不合,怕他担心。”
上坝村长说道。
这话一出,一旁的李年友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站了起来,盯着沐乾阳,眼睛瞪得老大,说道:“前几天于老师去我家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说,我不该贪心,不该听我哥的话,大祸要临头了,那东西出来这么久了没有动静,一定是在等契机,让我告诉村长,叫他去下坝把那个
石像毁了。
当时村长不在家,去城里走亲戚了,好像是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可我怎么就忘了告诉他呢?
于老师说的石像,怕是老滚家后面,土地庙旁边的那个吧?”
“我说李年友,你能不能靠点谱?于师傅说的话都能不当真,唉…你呀,我怎么说你好呢?”
上坝村长听了李年友的话后,也有点紧张了,指着他说道。
不过到底没怎么在意。
毕竟这些话没头没脑的,也不好判断是怎么回事。
下坝村长低头思索,牛老滚家后面的石像他是知道的,现在回想起来,石像和之前压在他们身上的东西很像。
想到这里,下坝村长猛的抬头看着沐乾阳,神色带着几分不确定,却又担忧的道:“那个石像不会成精了吧?
小师傅,我感觉之前压在大家身上的东西和神像有点……”
话音未落,上坝村长和李年友脸色都变了,之前压在他们身上的东西,不正是那个石像的虚影吗?
怎么会这样?
“小师傅,那个石像是什么?是不是之前……”
下坝村长问道,话没说完,他就停下了,眉头紧紧的锁着,似乎是在回忆什么,换了一个说法继续道:“一定是它,之前我听小师傅提到了蛇婆。
那石像好像就是蛇婆,丢在牛老滚家后面都几十年了,没人搬走,也没人管。
我记得在我刚刚结婚的时候,家里的媳妇经常问那东西,我老爸老妈还因为这件事骂过她呢。”
上坝村的村长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东西的确是蛇婆,说不定现在村里的一些老人还知道来历。
不过牛满仓,前几个月高明杨和牛净初不是还悄悄的烧香拜那个东西吗?
他们当时说是拜土地公公,可那个土地庙荒废了,新的土地庙在后村呢。
为了这件事你还和我吵了一架,当时差不多打起来,要不是牛净初滚下斜坡摔
死了,我们两个村子还真的会干架。”
说了这么多,沐乾阳只是安静的听着,分析他们的话。
两人口中的于老师可以拜访一下。
至于蛇婆,没人刻意供奉,早就离开了,哪里还有一道残念在石像中呢?
之前爷爷抓回来的青色烟雾就是蛇婆的残念,虽然收了,可它还在村里。
只是不能再诱惑别人打架了而已,因为它和金蟾鬼新娘给这里带来的弊端还在。
金蟾不收,鬼新娘不走,问题就没办法解决。
两个村长越说沐乾阳就越确定,金蟾蛇婆鬼新娘,这三样东西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不是现在,而是在很早很早以前。
“李年友,鬼新娘你是从那里放出来的?”
沐乾阳突然问道。
正在和两个村长说话的他猛的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沐乾阳,好半天才眼神闪躲的道:“小师傅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他才不会承认呢,要是承认呢了,村长把他送去官府怎么办?
毕竟他一开始做的事情就是奔着牛大强父子的命去的。
不能认,打死都不能承认。
“别装了,你之前在牛家做的事情我全都看到了,否则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实话告诉你吧,鬼新娘就是阴极娘子,现在告诉我,你是从那里找到它的。
我去佛头山看过,那座孤坟里面的主人已经转世投胎去了,鬼新娘是占了人家的窝,才留在这里的。
石碑上的照片也是后面贴上去的,并不是死者,也不是鬼新娘再生的时候。”
沐乾阳说这话的时候,还指了指牛满贵,两个村长都看了过来,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他们盯着李年友,好像不认识他了一样。
毕竟沐乾阳之前说了,金蟾蛇婆鬼新娘,这三样东西一起出现很不好。
上坝村长气得身体发抖,抬手指着他,愤怒的问道:“李年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真的是你放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