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有一股黄色的气流涌动着,将村子这边和那边隔绝开来。
和他们正面相对的地方有座山,远远的看去像是一颗没有头发的人头,后方也是一座山,山体倾斜得有些难以想象,山腰以下全是农地,以上有一段悬崖,光秃秃的,啥也没有,崖石雪白,初步估计有八.九丈的样子。
至于山顶,从他们所在之地看去,什么也没有,又像有点什么。
除了这些外,就只有他们来的方向了,公路是从山脚下往上修的,弯弯绕绕的不说,他们要下去,就需要从最高的这里沿着弯路绕半天。
沐乾阳指着黄色能量隔断的前方问牛大强:“那里是什么地方?”
“沐少,那里是火车站,就在从那边进来的村口。
怎么了?”
“我问的是最前
面。”
沐乾阳道。
黄色能量是灵气之力,牛大强不说,他也看出来这是一个乡下的火车站了。
只是车战那边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被这股能量隔开来。
“哦,你说车站对面啊,那是上坝村,小时后我听爷爷说,上坝下坝本来就是一个大点的村子。
几十年前,上坝高家有个憨货去白石崖下面割草,看到崖上掉了一口金棺材,他害怕就跑了回家去喊人,结果别人来了,白石崖上什么都没有。
村民们却在崖底下找到了一些金勺子金筷子金碗啥的东西。
后来有个道姑路过村子,看到白石崖后,长长的叹息,说村子的人错过了巨大的财富。
当时如果发现金棺材的人不声张,对着棺材三跪九叩,那么整个村子的人都会大富大贵。
我爷爷说,那年头的人很穷,饭都吃不饱,听了道姑的话后,就怪高家的那个憨货害了大家,把该是这个村子的财富都给整没了。
原来的村子高家牛家的人各占一半,指责高家憨货的大多数人都姓牛,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个村子就一分为二。
高家的人住在上坝,我们牛家在下坝,在我的记忆中,两个村子的人几乎不来往,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听着这些话,沐乾阳还在细细的观察。
火车站那边的被灵气之力隔开,那边一片祥和,但这边却有一股阴气在村子上方缭绕。
牛大强嘴里的白石崖一定是村子后面这座山上的悬崖了。
不过他没有继续问话,而是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武东山好奇,问道:”金棺材?不是吧,后来有人去找了吗?”
“怎么没有?我记得小时候和村里的一些小伙伴上山玩耍,都会围着白石崖找入口。
可我爷爷却说,那个入口一年只出现一次,都是在高家憨货见到金棺材的那一天。
村里的一些老人也说,真有这回事。
可我在村里一
直住到上高中,都没有听说有人找到过入口。
问我爷爷,他说以前进去入口的人都没有出来。
我们村里还有人说,那些找到入口的人都死了。
但上坝村的人却说,进去的人都去了仙界。
反正我谁的话都不信,因为自我懂事以来这些传说就有了,却没见到有人找到过入口。
反倒是每年清明节最后一天的时候,上下坝的人都会积聚在白石崖下摆上三牲祭品,烧纸点香放炮等。
村里人说是祭山神,但上坝的人却说祭天神。
我上中学那会儿参加过一次,随着我爸的公司越做越大,钱越来愈多,接触的东西、人和事物不同了,就没在关注过了。
哦对了,前年的时候,上坝和下坝的村长都要求我爸出点钱,在白石崖下面修条路和祭坛,方便每年的祭祀。
我爸没答应,也没拒绝。”
闻言,沐乾阳看了一眼牛大强,他说了这么多,只有这最后一句提到了自己的父亲。
沐乾阳也看出了一些问题来,可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白崖掉吊金棺,钱财滚地来,天降横财不是福,定有邪祟藏此间。”
沐乾阳悠悠的开口,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山中有东西,给你一定好处,到了它单方面规定的时间就会回来取走报酬。
就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了。
不过似乎都和牛大强的父亲无关,他看是看了,却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虽然牛大强说了,以前找到入口的人进去都没有出来。
说不定那些进去的人,就是曾经在山崖下捡到金器的那些人后代,他们是去还债的,自然有去无回。
至于后来的人找不到入口,应该是债务还清了,山里的东西也不想多造杀孽吧!
“好了,我们进村吧,我是为了你父亲才来的,置于其他的事情我不管。”
沐乾阳说道,看似在给牛大强说,其实是想告诉白石崖里的东西,他不会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