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装什么自己人,把头给我转过来!”
张子清可不是好说话的人,他一边命令那奸细将头转过来,一边也慢慢地走近了他,试图看看他是什么模样。
可是,就在下一秒钟……
那奸细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石灰,接着就朝张子清撒去,措不及防的张子清就这样误打误撞地被撒了一身的石灰粉。
这滋味,可真是爽歪歪。
奸细想要趁机逃走,没想到于飞的手掐的他脖子更加疼痛,这动静惊动了藏书阁的人,他赶紧披了衣服走了出来,见是于飞,刚想行礼就被于飞给拦住了。
“不用。”
“宗,宗主,全子犯什么错了?您这样……”
说话的这人是慕童,跟他口中的全子,还是很要好的朋友,而全子也是因为知道今天是慕童看守这里,所以才想趁着这个机会,来这么一手的。
“你,你就是看守藏书阁的人?”张子清看着那慕童,满是质疑的样子。
慕童点了点头:“对,我就是看守藏书阁的人。”
“你知不知道这个人不怀好意?隔那么近的距离,难道你看不到吗?”张子清也是越说越生气,怎么看这家伙都不像什
么好人,倘若真不是好人的话,那一定就是奸细。
“冤枉啊宗主,冤枉啊,我,我不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您看,您看我也不想这样……”
慕童没有什么坏心眼,这点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慕童的为人,于飞还是很清楚的,要说别人不怀好意,他信,可是牧童,不可能!牧童是他亲自派来这里看守藏书阁的,怎么可能做吃里扒外的事情!
倘若于飞无缘无故怀疑他的话,那不就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这种事情于飞不可能干。
于飞盯着那全子,看了好久,他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可自己又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总之,自己在宗派里一定没有见过这个人,不然他不可能没有印象的。
于飞看着他,随之问道:“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石灰?”
的确,是应该问问他为什么要随身携带石灰,一般是个人正常人都不会带这东西,除非是没有利器,用这个来防身。
“我,我只是闲来无事儿,随手抓了一把而已。”他说话的样子都是吞吞吐吐的,于飞不禁更加怀疑他这个忍是否真的是奸细。
天峰派是跟他们仇恨最大的一个宗派,上上任宗主就是被天峰派的老贼给害死的,连尸体都没能给个全尸,这件事儿,所有的人都知道。
其他宗派现在跟于飞宗派的关系都很是僵硬,这种僵硬于飞也说不出来,总之,于飞就感觉眼前这人是叛徒,没有例外!
“哼,随手抓了一把而已?你这随手抓的量可不小,还专门放在你左手边的口袋里。我听人说,你可是个左撇子。看来,这已经得到了证实。”
张子清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迷之自信,不过,这也多亏了于飞。
刚回来的时候,于飞就派他去打探消息,看看宗派最近有没有多什么人,还让张子清把名字都统计给自己看,其中,这全子就是新来的人之一。
全子怕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到了这种地步,莫名伤感地很啊。
自己的计划失败,还没拿到书呢,就已经被抓住了,但是他不想就此认了命。
“宗主,您误会我了,我……”
“带走!”
于飞根本不听他的解释,这些解释在自己看来就是胡说八道,倘若他真的是别的地方派来的奸细,自己一定会追查
到底。
张子清押着全子就往大厅走,并且他还让慕童去召集了所有长老前来议事儿。
这件事儿事关重大,当然也关系到吴月的清白,自己怎么可能马虎!
大半夜的这个点儿,有的长老都已经睡着了,不过他们听说是抓到了可疑的人,还是都很兴奋,赶忙一起去了大厅。
这审问奸细,也是个细致的活儿,大家都知道,只要是天峰派的人,背后都有一个马的图腾,这是他们宗派的信仰。
他们认为千里马日行千里跑得快而且英俊潇洒,比喻人要像这马儿一样马不停蹄地去追逐自己喜欢的事物。
只要进了天峰派,就没有人能逃得过后背纹马。
“宗主,您这么晚了叫我们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吧?”风长老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于飞。
风长老这家伙,最喜欢睡觉了,现在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自然要弄清楚这是为何。
看着被捆绑双手且跪在地上的全儿,于飞忍不住笑了笑。
“宗主,这全儿犯了什么错误,您要如此捆绑他,莫非……”电长老心中其实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可是碍于各位长老都在这里的原因,
他不好意思全说。
于飞点了点头,他知道,风长老已经都猜到了。
“啊!真的是全儿?宗主,这不可能啊,全儿是我的弟子,倘若他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第一个知道的人一定是我,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风长老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