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还请宗主查个清楚!别冤枉了我们这些人。”
冤枉?真不知这冤枉二字怎么会用在他们的身上,于飞知道自己没有抓错人,倘若这些人真的是被逼着加入天峰派,那他们完全可以告诉自己。
天峰派跟于飞宗派是多少年的死对头了,一直想见缝插针,这次还真是如了他们的冤可,于飞怎么可能不生气!
另一边的天峰派派出去的人也打听到了消息,说今日宗派开大会,要铲除奸人,查明幕后真凶。
“宗主,不,不好了,那木长老,被抓了!并且还已经供出我们天峰派,说受天峰派指使,我买通关系的人告诉我们,他们的修行都被废了,现在都在柴房里关着,外面不少看守的人呢!”
打探消息回来的这人,是天峰派宗主王一帆的心腹谋士,大家都以为深藏不漏的天峰派宗主是一上了年纪的老者,然而并非如此。
这天峰派的真正宗主,也是一年轻帅气的小伙子,不过修行倒比不过于飞。
王一帆生的秀气,谁都想不到如此男子舞起刀来比那造刀的还要熟悉,他练的就是功夫,想必真有一天,他跟于飞
二人实打实地比较功夫,于飞倒是不占什么上风。
“什么?木长老不打自招吗?废物一个!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花那么大的代价从他于飞手里挖过来了,现在好了,净给我添麻烦!你去,告诉宗派里的人,这几天都消停点儿,不要再去山下转悠,更不要去于飞的宗派。”
“是!”
王一帆心里可是着急地很,这如果真的实打实地干起来,自己也未必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了他们,虽然说,他们也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此时的王一帆,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自己这才上任多久就遇到如此棘手的问题,哎,都怪上一任宗主死的太早,不然自己年纪轻轻也不会坐上这个老头子才能坐上的位置啊。
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于飞已经把他们五十多个人的修行全部废除,幸亏他们的功夫练的也不是特别高,不然,自己就算废了他们的修行他们也可以通过功夫来继续修行,那自己废了等于没废一样。
于飞打算将他们关在柴房里半个月之后再放他们下山,到时他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进入哪个宗派也很自己没关
系了,反正他们的修行已经没了,不可能作出什么妖来。
“来,夫人,把这药丸迟了,这个必须24个时辰服用一次,长久坚持,方可化毒。这药丸我也已经问过各位长老了,并没有什么副作用,你放心吃。”于飞一边说着一边将盒子里一颗药丸递到了吴月手里。
自己出去这四五个月,平白无故带回来一个夫人,大家都没有过多地来问自己,已经够给自己面子了,要说这选宗主夫人,也得得到大家的认可,还要开宗师大会进行一个仪式,不过自己现在做了宗主,这些琐碎的礼数,自然自然地也就免了。
“那些长老们真的没有说什么吗,宗主,那天晚上我可是冒着被质疑的危险去下命令的。众所周知,宗派里没有召开宗师大会请各个门派的宗主前来参加,那这夫人,就是不作数的。”
吴月深知这宗派有自己做事儿的规矩,自己现在已经算了破了规矩了,那因为这样,于飞在他人眼里的,得被人怎么看啊,她不知道。
“哎呀,夫人!我就知道你会多想,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不管别人认不认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我的枕边人。好了,不说这些,赶紧把这解药服了,好好休息休息,只是我不知你这具体中的什么毒,怎么会时不时地晕倒呢?”
吴月吞了那颗药丸,接着喝了一杯水,她擦了擦嘴角,表示自己也不知。
没有线索不要紧,于飞不会轻易放弃,见吴月吞下解药,于飞方才放心,他点了点头,扶着吴月躺下,最近不知道怎么,她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说不上来的苍白,不知是不是因为环境因素的改变。
嘴唇发白,而且干的厉害,不管她喝多少水,都无济于事,这是个事儿啊,所以于飞决定好好找找线索。
这不,他叫了张子清在门口等着,二人准备去藏书阁一探究竟。
至于张子清偷摸拿出来那天峰派的花名册,于飞也命他送回去了。不管怎样,这都是人家的东西,自己没有权利偷偷拿出来,这次也是迫不得已。
于飞关上门,张子清直接从旁边跳出来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嘿!”于飞差点儿被吓出心脏病,身体忍不住哆嗦了几下。
“啊,你这个该死的,还是没能改掉自己的臭毛病!大白
天的装鬼吓唬人呢!你小子!跟我就是没个正经,我可是宗主!”
张子清知道,于飞是故意这样说的。
因为自己跟张子清太熟悉了,干什么几乎都一块儿,所以在张子清的眼里,自己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宗主,更多的还是朋友。
“哎呀,宗主,我还以为您忘记咱们之间约定的大事儿了呢,怎么样,夫人服用药丸之后什么感觉?”
张子清也很是好奇,那药丸到底有什么作用,青云舟那个老东西,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