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子既然出现在这个空间里,那么说明一定有它出现的理由,几人不好说什么。
不过,吴月倒是有了一个巨大的发展,她在笛身上发现了一些字样,那些字样看起来很是特殊,周围还有一圈叫不出名字的像是花纹一样的东西,这使得整个笛子更加的为之神秘了。
“宗主,这笛子上面有字,你看看!”
说话间,吴月就把笛子递给了于飞,于飞拿过来好好看了看,没错,上面的确是有字的。
虽然这些字样看起来比较小,可只要不近视的人,都能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看看,哦,这上面写的是如何对付鲛人一类的字样,鲛人体内所有的灵气全部靠这笛子来收集,嘿,我们算是得到了个好宝贝啊。”
于飞倒是开心地很,那城主给他们的,果真是好东西。若非不是那羊皮卷上对竖笛有所记录,众人还不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宝贝也得到了,咱们是继续留在海底,还是上岸去?”
吴月大胆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于飞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开口道:“走,上岸去,我猜想那些鲛人不会如
此轻松地放过我们,咱们出来也已经差不多一晚上的时间了,再有顶多三个小时就天明了,咱们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既然东西拿到了,那就走吧。”
于飞倒是明白地很,东西已经拿到了,大家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所以,三人准备一起上岸去。为的就是防止鲛人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再说了,岸上的那些渔民手无缚鸡之力,更是愚钝地可怕,他们倘若被鲛人攻击,那分分钟都会毙命。
到时,三人可犯下大罪了。
“走吧,我们上岸!”
于飞跟二人说完,他们便肯定地点了点头:“嗯!”
其实于飞心里一直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他不敢轻易地说出来。
为何这竖笛会在鲛人群中?这是何人所放?海底世界那么大,岂能是人一个人都随便进入放?
这不正常!
说不定鲛人背后,是有人在控制,为的就是收集鲛人的灵气,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能彻底地抓出来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全局,这让于飞有点儿摸不着头绪了。
倘若是渔村的人,那么他们为何会如此惧怕鲛人,并
且从不在晚上出门呢,这个结论固然就是不成立的了。
倘若是外来的人,能是谁呢?渔民们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有什么外来人的闯入。
还是说……这个村子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恋人们没有了竖笛的指示,变得横冲直撞,他们像是已经失灵的手闸,到处乱跑,跑着跑着,就上了岸。
此刻的天儿,还没有彻底的亮起来,所以鲛人们并不惧怕什么,有几个不怕死的渔民为了多打点儿鱼,天不亮就出发去了海上,划着小船在巨浪中颠簸着,大雾迷了眼睛,使得他们的方向感更为迷茫了。
“三儿,有没有看到前面是什么东西?好像有人在水里游泳啊。”
渔民老王一边说着一边将渔网撒了下去,顺便用手蹭了蹭自己的衣服。
被唤作三儿的家伙一边划船一边看了看老王所指的方向,忍不住摇了摇头:“没有啊,二叔,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海面的风那么大,怎么可能会有人在海上游泳。”
老王眉头紧皱,接着又从船上拿起一捧渔网撒了下去:“嘿,难不成真是我上了年纪老眼昏花,看错了?不
至于吧,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吧。”
老王的一番话,刚开始三儿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刚刚跟在他们后面的船只倾刻间全部消失不见,就连那些人,也都一声不响地消失了,三儿将这事儿说给老王听的时候,他还说三儿说胡话没睡醒。
“嘿,二叔,你看,咱们后面的船只都不见了,刺头他们也没了!”
老王漫不经心地回了个头,一摆手:“这有什么好看的,你怕是没睡醒吧,他们指定是走了别的路线。嘿,这几个老王八蛋,说了他们几句就不乐意了,活该打不到鱼。”
然而,下一秒,在他们前方的海域,就被染红了一大片,海面上漂浮着几件破衬衫,二人赶忙划了船过去,发现这衬衫就是自己同伴的衣服。
“是刺头的衬衫!”三儿努力地将船只划近那片被染红的海域,看着漂浮海面的衬衫,忍不住哭了起来。
“啊,二叔,这怎么办,刺头,刺头不会已经死了吧?你看这海面,那么多血,血……!”
三儿向来胆小,而且见不得血腥,这次真是让他太受刺激了。
“行
了!堂堂男子汉,哭什么哭!调头!这鱼,今天不逮了,回家去!”
“好,是。”三儿抽泣着,一边哽咽一边划船,手臂也一直在颤抖,刚刚那一幕像是放电影一样一直在他的脑海里转来转去,他觉得自己的霉运即将到来了。
另外一边的渔村。
那些鲛人因为受到了剧烈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