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他的衣服,恨不得把他掐死。
“你这胡子,干什么,放开我们宗主!”张子清见大胡子满脸凶神恶煞,忍不住替于飞打抱不平。
“哼!宗主!我看是害人精才对!那些鲛人平日里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怎么能招惹那群家伙!今后让我们渔民在南海怎么活?”
大胡子村长的一番话,引了众怒,大家都在说着把于飞沉海的事儿。
这可好了,鲛人内丹还没拿到,就要被扔进海里喂鲨鱼,太得不偿失了。
于飞不禁开始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会来这么一个破地方!
“好了好了,别再吵了。这几个年轻的后生,是我北方的亲戚,来这里是看我的,你们何苦这样为难人家!”
一听老妇人说自己是他的亲戚,于飞也赶紧跟着回答。
“是啊是啊,我们是来看望老奶奶的,你们怎么能对客人这样!”
于飞的口气也不小,这让原本就生气的胡子村长,气更不打一处来了。
“胡说八道!既然是这样,那,那你们招惹那些人做什么!”
不用想也知道,胡子村长口里说的那些人,一定是“鲛人”。
“我们是拍摄照片的摄影师,这次来看奶奶,主要
也是想拍一下南海的美景,让更多的人看到,谁知这里有那么多的鲛人!”
于飞说这些话的时候心情也有点不太好,他不想因为这些事,连累了老人家。
“你们早说呀,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这是何苦。”
“村长,您真的可以告诉我们关于那些人的消息?”
“那是。”
“说吧,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大胡子能答的出来的,绝不含糊。”
“为何你们如此怕那类人?他们难不成还会吃人不可?”
大胡子一听这话,无奈地叹了口气:“哎,他们不会吃人,但也差不多,外面的人都说,南海是个鬼地方,来的人无一生还。可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住了几百年了,并没有发生他们所说的那种事。”
外界对于南海有鲛人的事儿,也传的沸沸扬扬的,这让南海的村民都不敢对外界有所来往,包括外来的人,也让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难不成,他们不是吃人的?那为何外面会这么说?”
于飞一说这话,大胡子村长就对老妇人忍不住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王婆子,你的这些亲戚可真是够实在的,有什么说什么。好,这种性格
我喜欢!你们不是想知道具体的鲛人事件,那我全部告诉你们。”
“那些家伙,早在100年前我们的老祖宗搬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出现。那几年的日子过得很是太平,也就是在近代,那些家伙才慢慢地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
村长这样一说,让于飞更加有所怀疑,那些鲛人,莫非是人为养的?
他们身上的毒液非常剧烈,甚至可以做一些研发的武器,以此来防身。
从他们的血液中就可以知道,那血液里面,是有毒的,不然吴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晕倒在地之后就再没醒过呢。
“那,之后呢,那这家伙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你们吗?”于飞诚恳地问道。
年纪大一点儿的老人对于鲛人的故事知道的更多点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是大胡子村长的爹。
“可不见得!”
“爹!您怎么出来掺合,快回去吧!”
很显然,大胡子村长并不想让自己的爹也跟着卷入进来。
“嘿,我怎么不能来?你小子,不说实话。年轻人,鲛人他们也有自己的规定,定期上岸来捕食,没有特殊原因从不与人发生争执,不过我儿子说的对,早
在我们的老祖宗来这里之前,并没有听说过有什么鲛人的存在。”
老人家的一番话,让大家也真是大开眼界,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次他们所看到的,就是很神奇的一面。
“那这样说来,你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吗?”
老人摇了摇头:“并不能这样说,虽然两方和平相处,但鲛人掌握着海里的局面,他们想让哪条船翻,哪条船就必须翻,没得选择。他们长期占用海洋大量资源,渔民们都是按照规定路线所走,可那些路线根本捕不到鱼。”
规定路线,这又是谁出的主意,其他路线为什么不能走呢?
“老人家,这为什么要按照规定走?其他路线不可以吗?”
于飞越问越上瘾,老人也是越回答越上瘾。
“那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捕鱼路线,其他路线渔民们没有走过,不敢尝试,不过有人在路过小鸟岛的时候,看到过类似鲛人一样的生物存在,他们奇丑无比,正常一个人都能被吓的半死。”
的确,鲛人们都长的很丑,他们头顶都没有头发,虽然名字里带有一个人字,可他们跟这个字,根本不挂钩。
“老祖宗应该是见过这些鲛人吧?
不然怎么可能知道不能与他们共同生活,而且还专门规定了捕鱼的路线,说明他们曾经是吃过亏的,只不过力量抵不过那些人,只能这样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