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答应的爽快,白晓自然不可能真听他的就这样离开:一天的时间,应该足够她悄悄把锦宝和小鲤先送走了,届时她没有了后顾之忧,也能安心留下来跟阎寒爵周旋。
总之,就这样放弃鹿鹿是不可能的。
阎寒爵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似乎是在分析她这话的真实性,半晌才眯了眯眼:“那我就再宽限你一天时间。”
白晓心下舒了一口气,表情放松下来,“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一步了,阎总。”
阎寒爵忽地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有说过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白晓直觉不是好事,皱眉:“那你还想怎么样?”
“当然是算账了,”阎寒爵冷哼一声,见她听到这话立刻拔腿要开溜,直接大跨步上前把人拦腰抱起来,跟扛麻袋似的扛在了肩上,“鹿鹿的事我不追究,不代表你给我酒里下药的事就这么算了。”
白晓奋力抖动着双腿,双手也不安分地用力拍打他的背:“你放我下来,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了,你再这样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阎寒爵淡淡地瞥了眼要跑过来救白晓的锦宝和小鲤,招手叫来了保镖:“把他们带上车,跟鹿鹿一起送回去。”
白晓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宝贝可怜巴巴地被送上车,只能心如死灰地任阎寒爵把她就这样扛着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儿?”得不到阎寒爵的回应,她干脆泄愤地狠狠掐了把他的腰,“我话先放这儿了,你就算是严刑逼供我也不可能认的,你自己酒量不行凭什么说我下药?”
阎寒爵脸一下就黑了,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下去:“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不保证还能像现在这样温和地对待你。”
白晓屁股上被他打过的地方登时跟着了火一样,不痛,但是
万分羞耻:她自懂事起就没被人打过屁股,他这分明是借机耍流氓!再者说,他哪来的脸把这称之为温和?
不过因为这一下,她的确老实闭上了嘴。
阎寒爵满意于她的识时务:“至于我为什么咬定是你给我酒里下了药,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白晓莫名听出了一股阴测测的味道,始终想不通她究竟是哪里露馅了。
直到阎寒爵扛着她停在一家酒店门前,白晓再次沉不住气挣扎起来:“你带我来酒店干嘛?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啊!”
阎寒爵面无表情地从眼神中流露出异样的前台手里接过房卡,一边进电梯一边讽刺她:“的确,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白晓听出他是在阴阳怪气自己,内心疯狂咆哮:放他丫的狗屁!她对谁随便都不可能对这个狗男人好吧!
一进房间,阎寒爵就毫不怜香惜玉地将白晓跟个沙包似的扔在了床上。
白晓被摔得眼冒金星,心头窝火,爬起来看准了大门的方向就闷头往外冲。
阎寒爵挑了挑眉,一个侧身的功夫,抬手只用一根食指就勾住了她的后衣领。
白晓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衣领,跑了两步就跑不动了,还被扯得倒退两步,险些因为刹不住车栽倒。
好在腰背处及时搭上一只结实有力的手掌,让她避免了后脑勺开瓢的惨剧。
意识到阎寒爵的手正搂在她的腰上,白晓顿时觉得腰上被他碰触的地方犹如火烧,甚至这火势隐隐有向全身蔓延的趋势。
她站稳后试图把阎寒爵的手掰下来,几次尝试失败后瞬间恼羞成怒:“你这是耍流氓知道吧?你要谈话就找个正经的地方,孤男寡女带我来酒店安的什么心?”
她故作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对我心怀不轨,之前还装的道貌岸
然,倒打一耙说我对你有意思,啧啧啧,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阎寒爵成功被她一脸鄙夷的表情刺激到,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笼上一层冰霜,屋子里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他冷嗤一声,贴在白晓后背上的手掌一用力,白晓被迫向他靠近,直到脸快贴上他的下颌才堪堪停住。
一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阎寒爵挺俊的鼻梁和深邃完美的轮廓,白晓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耳后根有些发烫。
凑这么近居然都看不到这人脸上的毛孔,这也太逆天了吧,他平时肯定有偷偷做保养,一个霸道总裁连护肤都不放过内卷,太心机了!
她乱七八糟想了一通,耳侧突然袭来一阵暧昧的热风,伴随着阎寒爵讽刺的声音响起,“耍流氓这一点白大师应该最有发言权,毕竟之前在酒店,趁我昏迷的时候,白大师脱我衣服的动作的确算得上是驾轻就熟。”
“以白大师当时品评鉴赏的水平来看,想来过往的经验应该是非常丰富了,”阎寒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搭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咬牙切齿道,“这就是你说的清心寡欲,独身主义?”
“我还真是没看出来,白大师原来还有做女流氓的潜质。”
白晓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发烫的脸光速冷却下来,她甚至都不敢对上阎寒爵的视线。
这是什么可怕的社死场面?合着这个狗男人之前一直是装的,根本就没有昏迷!
那他岂不是把她说的那些虎狼之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