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滚!”
白夭夭吓得浑身一激灵,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本来就被扯得凌乱的衣服脱落了大半,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阎寒爵眼神愈发冷冽,反感地别开了眼。
白夭夭察觉他似乎不能动弹,想当然地以为是白晓给他下的药发挥了作用,惊慌过后冷静下来
,冲他媚笑一声:“寒爵,我不美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阎寒爵的眼底杀气一闪而逝。
白夭夭压根不需要他回答,索性把衬衫解下来扔掉,扭臀摆胯朝他步步紧逼:“寒爵,我知道你最疼爱鹿鹿,我们给他再生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阎寒爵眼神像刀一样狠狠剜了过去,眼底并没有情动的迹象,冷笑:“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下贱?你也配提鹿鹿?”
白夭夭脸上的笑容一僵,又快速镇定下来,倾身朝他靠了过去:“寒爵,别逞强了,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我可以帮你的。”
阎寒爵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再看她一脸的春情,忍不住皱眉:她的意思是白晓在他的酒里也下了催情的药?可为什么他一点感觉也没有,还是说因为他没把那酒喝完?
瞥见白夭夭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探了过来,他面色一变,顾不得多想,用尽全力拽住了她的手腕,压制着她不能继续靠近:“白晓和你交易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白夭夭一阵心慌,不自然地避开他探究的眼神,“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她能有什么交易?”
她发了狠,伸长了脖子不管不顾地对着阎寒爵的嘴唇就要强吻下去:这已经是她最后的机会了,今晚无论如何也得把阎寒爵睡了,只有怀上孩子她才能彻底翻身!
阎寒爵侧身躲了过去,眼神逐渐染上阴霾:看来没必要继续试探下去了。
正准备动手,门口突然一阵骚动,紧接着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破开。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居然连这种下作的事都干的出来!”阎落池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朝白夭夭走了过来,一把把她从床上扯下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白夭夭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阎落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阎落池压根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冲着身后一堆扛着摄像机的狗仔招了招手,“你们都看到了,就是这个叫白夭夭的女人,当年算计我弟弟生下了儿子,想要借此进我阎家的大门。”
“可惜她品行不端,装了五年终于还是露出了马脚,她这五年里无数次私下虐待pua自己的亲生骨肉,以此来胁迫孩子替她栓住我弟弟。”
狗仔们听得眼冒精光:这种劲爆的豪门秘辛,更何况当事人还是北市第一家族阎氏继承人,谁能第一手爆料谁就能赚到最大的流量啊!
一时间数十台摄像机对准了衣衫不整的白夭夭,阎落池还配合地捏住白夭夭的下巴,保证她的脸能够完整出镜。
“就在不久前,她还亲手策划了一出绑架案,绑架的对象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为的就是自导自演上演舍身救子的苦情戏码,奈何被人拆穿,我弟弟已经将她赶出家门,她还不死心,连下药自荐枕席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闪光灯疯狂地对着白夭夭一顿闪。
白夭夭先前能在上流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甚至是媒体争相报道的宠儿,这固然有她白家大小姐的这层身份的原因在,但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她是阎寒爵儿子的母亲。
虽然她和阎寒爵的婚礼一直没落实,但不妨碍大家默认她阎氏未来准主母的身份,所有人都敬她三分。
但现在这些消息一经流传出去,毫无疑问她会被毁的彻底。
白夭夭清楚地意识到:她彻底完了!
“滚!都不许拍!”她发疯一样嘶吼,挥舞着双手想要阻止他们继续拍下去,一双眼睛猩红得吓人。
狗仔们早有防备,把镜头护得严严实实,压根没让她碰到。
从事利益至上的职业,他们可生不出一丝的同情心,甚至巴不得拍到更多刺激的独家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