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简直不要太高兴:“谢谢你啊妹子,你可真是个好人……回头你们总裁问起来,记得告诉他——我来过了!”
一扭头,就看见了不速之客!
“白大师啊,招摇撞骗到阎氏集团总部大楼来了?”白夭夭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嘲讽道,“这里都是高科技精英,学的是社会主义无神论,你骗钱也不看看场子,穿的人模狗样儿的,至于缺钱缺成这样吗?”
白晓的笑容消失了:“原来是为祸阎家的女煞星啊!怎么,你被赶出寒公馆还不消停,又来阎氏大楼为祸四方了?”
众人惊呆了:总裁的未婚妻被赶出寒公馆了?那这位白大师又是谁?后来者居上吗?
白夭夭脸色青了一下,大步上前斥道:“仗着张漂亮脸蛋和一张臭嘴糊弄了老太太,你真当自己能小三上位?至少,我为寒爵生了个儿子,为阎家传宗接代!不管你作什么妖,阎太太也不会易主。”
她得意洋洋的暗示:“因为我儿子黏我黏的厉害,绝对不可能接受后妈!”
白晓手掌痒痒,想打人:“你还敢提鹿鹿!”
见她动怒,白夭夭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佯装去躲她的巴掌,朝着白晓狠狠‘倒’过去,低声道:“你儿子天
天跟在我屁股后面喊妈妈,只要我说一句,他能为我杀了你……”
白晓咬牙,一招擒拿手擒住她胳膊,再使劲儿往上一提,狠狠一个过肩摔落地,骨头碎裂的声音随之而来,震惊了满堂高科技人才。
“打人了打人了!快报警!”
“那可是未来的总裁夫人,赶紧告诉阎总……”
大厅一片混乱,不少人去扶白夭夭,白晓冷眼看着:“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话音刚落,大厅忽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接近:“这就是你赔罪的方式?”
阎寒爵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蹙眉看了眼柔弱不能自理的白夭夭:“你怎么会在这里?”
“寒爵,我来给儿子送些衣服,那是前些日子鹿鹿想要的,我一直忙着照顾他生病,没顾上……”白夭夭委屈道,“现在老夫人听了她的谗言,不让我去寒公馆,我只能来公司找你……没想到白……白大师也在这里,不由分说的就当着这么多人羞辱我,还说……说她要抢走你和鹿鹿,要挤走我成为阎氏的总裁夫人!”
字字珠玑,震撼全场。
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小三啊?
白夭夭好可怜哦!
“……哇!你好可怜我好坏坏啊!”
白晓翻了个白眼,想到她刚刚的屁话就气得胸口疼,听到这一堆屁话反倒没那么生气,阎寒爵怎么比得上她的宝贝儿子?
再说,她有一点至少没说错——自己确实是来抢鹿鹿的!
白夭夭不想她嚣张的这么蠢,楚楚可怜的落下泪来,火候煽到位,她现在只需要负责柔弱不能自理,公道自在人心。
果然,大厅炸开了:“这女的什么来路,怎么这般不要脸?当小三还这么光明正大,脸是猪皮做的吗?”
“可怜了总裁未婚妻,人善被人欺,被赶出家门不能和儿子团聚,心疼儿子只能来公司送衣服。”
“阎总向来铁面公正,这女人大闹阎氏还打人,他不会放过这个嚣张的小三的!”
“阎总的脸色好可怕,这个小三今天怕是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白晓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撩眼看向阎寒爵,不愧是外号活阎王的男人,生气起来虽然不动声色,但气势暴涨,眸厉如修罗,只这么淡淡的盯着她,就让人手脚冰凉,腿肚子发软。
呵!
“阎总想为未婚妻出头是吧?”白晓无所谓,“放马过来吧!今日我早卜了一卦——头顶自有一堆灰,南风刮来西风吹,好事人家全兜走,坏事往我
身上推……我果然是妙手神算!”
阎寒爵:“……”
她倒先喊起冤了?
本来阎寒爵确实想要严重惩罚白晓的,倒不是为白夭夭出头,而是为她再三挑战阎氏权威,但这一刻见到白晓脸上的似嘲似讽的笑……
若心尖落下了一根羽毛,轻轻挠了一下……隐秘的痒,教人难以注意,不愿提起,却又无法忽视。
换个角度想,白夭夭确实欠揍!
“寒爵,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就是个女骗子,你以前从不迷信的,肯定能看破她招摇撞骗的嘴脸的。”白夭夭爬起来,抓着阎寒爵的胳膊就柔弱无骨的往他身上靠,“我的骨头都快被她摔断了……”
“骨头断了就是医院,我又不是医生!”阎寒爵目露厌恶,吩咐助理,“派人送她去医院……”
顿了顿,他看向白晓,“医药费拿回来给白大师报销。”
白晓斗志昂扬的唇角立刻耷拉下来:“喂喂喂,你好歹也是个霸道大总裁,这么点钱至于这么抠吗?”
“你打的人,我为何要当冤大头?”阎寒爵冷笑,“跟我来办公室。”
白晓不服气!
白晓跺跺脚,只能捂紧了钱包,跟上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吴修:“壮士,告诉医生,药
啊绷带啊病房啊,拣最便宜的用……白大小姐